“什么意思？”冯剑华佯装不知，故作疑惑。
“若是合并了，你觉得程余还会同意将公司的业务交给我们吗？这两年，你也知道，我是举步维艰。这好不容易有了你们的订单。若是，你们的订单一撤，我的公司还能玩得下去吗？”王致远见劝说无用，只好打起了苦情牌。
“王老弟，你是不是有些多虑了？”冯剑华疑惑地问。
“我的冯哥，我这怎么是多虑？这完全可能存在嘛。”
“那也就是说，有可能不存在。”
“这绝对不是多虑。只要你们一合并，订单一定不会交给我。”王致远极为笃定。
“为什么你能如此笃定？莫不是你跟他们有什么恩恩怨怨？”冯剑华直勾勾地看着他，一本正经，而又一脸严肃。
“没什么恩恩怨怨，就是一种直觉。”王致远谎称道。
“王老弟，你这直觉未必会成真。”冯剑华见王致远始终在隐瞒他和陈雨丝之间的恩怨，明显不快。
“我的冯哥，相信我，这一定会成真的。你就当救救我，不跟他们合并。”王致远恳求起来。
冯剑华又岂会不知这事必定成真。只是他已经跟程余商议过，他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是让他不至于为难，二是也可以让王致远不至于怪罪于他头上，结下仇怨来。
“王老弟，你倒是说说，为何一定会成真？”冯剑华继续追问，显然也想从他口中得知，王致远与陈雨丝之间的恩怨。
眼看冯剑华无法相信他所谓的直觉判断，思索良久，索性全盘托出，想以此来博得冯剑华的同情。可他恰恰忘记了，商场里的同情分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