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又很想听到桑晚的回答。
桑晚说：“感觉你是马戏团的小丑。”
陆宴：“……”
桑晚笑着继续道：“季之月根本不喜欢你，你心疼白心疼了。”
陆宴听到桑晚说季之月不喜欢他，好像没有一点难过，因为这是他自己清楚的事情，自然不抱任何期望。
只是在听到桑晚没有任何吃醋的感觉，他倒是心底不舒服。
桑晚又说：“陆总，请回吧，我现在不签公司。”
陆宴平时很少生气，几乎没有。
因为没有人和事值得他生气。
不过现在，他快速地起身，冷冷地看了桑晚一眼，说了一句他这辈子都不会说出的话。
“桑晚，你别后悔。”
撂下这句话，陆宴才离开。
盯着男人修长的背影，桑晚不紧不慢地收回了视线。
陆宴对于她而言，是最难攻略的，也是她需要承担很多后果的任务。
因为她清楚，万一真得把陆宴攻略到手了，她就要承受小说里，男人偏执变态的心理。
系统说：【陆宴的替身分也是有时效性的，我看了下，要在你上大学前，要至少攻略到20。要是没有完成，还是一样要收回所有的替身分。】
桑晚还准备跟系统商量一下，这个时候她手机响了起来。
因为她没助理还有经纪公司，所有商务都是她一个人接手。
所以这几天的电话很多。
桑晚接起电话后，那边是一个广告商跟自己联系的。
是一个学习app，说是桑晚很适合他们的代言，问她什么时候有时间来洽谈一下。
桑晚说：“现在就有时间。”
很快，桑晚就去了目的地。
而在路上，她联系了熊玲，说明了给熊玲打电话的来意。
就是让熊玲当自己的助理，工资随便开。
熊玲沉默了一会，说：“晚晚，我也很想跟你工作，可是我这边季之月也联系我了，说让我当她助理。”
闻言，桑晚也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在朋友这边，她也是季之月的替身。
“好，”桑晚快速地切断了电话，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她差点忘了，还有一个闺蜜分呢。
现在有一部分剧情还是顺着小说发展。
就是小说里，熊玲一开始也是打暑假工，给季之月当助理。
在打暑假工的期间，熊玲就接连创作了一个剧本，然后让季之月拍，直接捧红了季之月。
说不难过是假的。
桑晚对待其他男主确实是在演，可是对于熊玲，她是真的把她当朋友。
她深深叹了一口气，为这段友谊感到遗憾。
一个小时后，桑晚到达了目的地，是学习软件的公司大门门口。
等她去了负责人的办公室，一推开门就看见两个小时前跟自己闹翻的祁温颜也在办公室。
两人四目相对，祁温颜先移开了视线。
桑晚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跟祁温颜打了声招呼，而祁温颜经纪人则是瞪着桑晚，满眼都是愤怒。
倒是祁温颜沉默不语。
桑晚坐下后，负责人赶紧给她倒了杯水，尊敬地说：“桑老师，我看了您的成绩，很优秀，也很适合我们的代言。”
以前别人叫桑晚为桑狗，又或者学渣。
现在称呼她为桑老师。
桑晚说：“嗯，那这位先生也是代言吗？”
她疏离地将祁温颜称呼为先生，这让男人冷哼一声。
负责人还没说话，祁温颜的经纪人忍不住吐槽道：“早知道另外一个代言人是桑晚，我们就不来了！”
闻言，负责人一愣，似乎没有想到他们这么不和。
但是网上都说他们可能是情侣啊。
不过，桑晚在来的路上，已经上网看了看一些信息。
也看到了不少有意思的事情。
比如，之前还在微博里信誓旦旦说这辈子都不会录取桑晚的电影学院官博，不知道什么时候悄咪咪地将那条微博给删了。
还获得了十几万人的嘲讽。
（笑死，还说不录取桑晚，人家桑晚那成绩才不屑去你们学校）
（就是就是，这么大的学校，心眼子那么小，跟一个学生斤斤计较，现在打脸了吧）
（哈哈哈他还把说桑晚的微博删了，估计学校校长肠子都悔青了吧）
除了电影学院的骚操作外，就连祁温颜也删除了关于他们之前炒cp的微博，甚至还把桑晚给取关了。
这时，祁温颜也微微颔首，从椅子上站起来，朝负责人冷冰冰说：“是你们三顾茅庐才邀请的我，而且我不喜欢跟骗子合作。”
说完后，男人斜睨桑晚一眼，转身离开。
经纪人也跟上了上去，回头继续瞪了桑晚一眼。
然后，办公室里只留下桑晚跟负责人两人。
负责人脸上闪过尴尬。
毕竟祁温颜的女粉很多，而且很多学生粉，确实是他们所需要的男性代言人。
而桑晚长得漂亮，学习又好，所以他们也很需要。
现在两人不和，他只能在里面选择其中一个。
就在负责人还在犹豫选谁的时候，面前的女孩笑着说：“还合作吗？”
话音一落，负责人回过神，然后正准备说自己要选择祈温颜，他们下次再合作的时候，他的眼睛跟女孩的视线撞在一起。
下一秒，女孩明亮又干净的眸子瞬间让他忘了刚才的想法，反而不自觉温柔地说：“合作，我先给你说一下具体流程，然后我们签合同。”
桑晚点了点头。
不到半个小时，桑晚已经签好了合同，确定了过几天拍摄。
桑晚从这里离开的时候，还是负责人亲自送她。
就在桑晚背负责人送到了车上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接起电话，下一秒，一个冰冷的男声从听筒里传了出来，还带着几分埋怨。
“桑晚，我走了，难道你不知道叫住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