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多谢张圣人。”
“恩……，慕容清风就在楼阁内思过，你离开去可以去看看。”
“好。”
“至于这第三件事，老夫帮不了你，七石副作用不是我们可以掌控的，甚至可以说，目前的你已经多次超出老夫与他的预想了，你接下来的道路如何，老夫和他怕是也看不透了。”
徐沅斟酌道：“那是有希望，还是最后结果不变？”
张圭叹道：“没有人可以真正窥探可变的未来，正如没有人可以改变过去……”
说到这里，张圭又扫了徐沅一眼，笑道：“老夫没术士那本事，知道的也都是他告诉你，你现在已经有了做自己主的本事，所以我想……时间不久了。”
“我明白了。”
徐沅来此一是想讨份金纸用来自保，二是想向慕容清风学习心经的其他使用技巧，丰富自己的能力，三则是想向秦明皇了解天枢石的副作用以及影子的来历。
现如今，虽然没有见到秦明皇，但是张圣人所点拨的也够他消化了。
侧目看向腰间的玉佩，徐沅不由想起器灵前辈。
器灵前辈又是什么来历？这是他至今也不清楚的，而且还是失去记忆的他，连秦明皇也不清楚。
难道他是天枢石产生的？
想到这里，徐沅摇了摇头，器灵前辈明显跟影子不是一伙的。
自己想那么多干什么，先办正事。
于是，与张圭辞行后，徐沅同长留一起来到儒家书院关押慕容清风的阁楼下。
“我就不进去了，你去吧。”
徐沅偏头看了一眼长留，随后独自走了进去。
长留则是掐动阵法闪身消失，待他再次出现之时，面前不多了一团清气，而清气中藏有一人，正是秦明皇！
秦明皇收回目光看向长留：“三品中期的阵术士，不错，有些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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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留淡淡道：“我见过你，在儿时老师的身边，你就是背后谋划之人？”
“恩，那时候你也就这么高。”
秦明皇伸手笔画了一个高度，又继续道：“你老师帮他补全一道灵魂，我十分感激，不然可真要废上许多力气。”
长留眸光微闪，淡淡道：“我想知道你与老师想要做什么，老师死前说徐兄是天下，我并非完全理解，今日遇见你可否为我解惑？”
秦明皇笑了笑，偏头看向阁楼的位置，伸出手指了指：“他做的事，便是天下事。”
长留微怔。
“我与你的老师是过去，而你们是未来，你们都是天下，是这个天下的未来。”
秦明皇探手分出一缕神识化作一本无形书册飞向长留。
“你的天赋很高，但是可惜你的老师阵法不精无法将你引向更高的山峰，好好看看学习一下，我想你应该比玄海那个要聪明许多，用不了多久天下就会又出一名伟大的术士。”
长留接过东西，诧异道：“前辈这是？”
“呵呵，算是点拨你的，跟着那小子没少吃苦吧？学习学习，不用客气。”
“……多谢前辈，不过，前辈为何不见他？”
秦明皇望向阁楼，眼眸微眯：“就像张圣人所说，路都是要自己走，才有意思，我的使命几乎已经完成了，这个世界不属于我……过去了，属于未来，属于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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