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觉得事情败露了还能活下来吧。”沈锦弦笑了笑,语气止不住跳跃起来:
“到时候为保全永昌王府的名声,你觉得父亲会怎么样?”
是了,以沈逸成的做派定然会逼她自尽,再不济也是寻个由头将她送走。
沈清眠是有封地不假,可这么多年她被林乔管着,别说如何治理封地,怕是就算她到了那,也只有接了命令的几个官员能认得出,想要调人出来难如登天。
看着不断靠近的绣帕,沈清眠明白现在再挣扎也无济于事,她悄悄屏住气息,四肢倒是铆足了劲晃动着。
绣帕捂上嘴唇,沈锦弦阴谋得逞愈发得意,她昂着头,宛如已经看见沈清眠身败名裂一般。
“还不快些将她送去段二院里,记得一定要亲眼瞧见段二进去再来回话。”
段二?莫不是段姨娘那个整日里喝酒赌博的弟弟?
看来为了彻底断送她费了府内不少人的劲。
沈清眠悬起的心跳的七上八下,照这几人的意思,是要先由着她进屋才喊段二来。
几人拖着她来了间满是杂草的院子,门上漆掉了大半,连纸糊的窗户也林林散散的破了几个洞。
沈清眠还是第一次见王府里有这般破旧的院子,这段二好歹是府内姨娘的亲弟弟,住的却连一间下人房都不如。
见沈清眠脸上染了红晕,嬷嬷觉着是药效到了,跟着松了口气,几人将她扔在满是恶臭的床上,有个小心翼翼的开口:
“刘嬷嬷,咱们要不要找个绳子捆了她,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咱们可不好交代。”
“捆什么捆,这么点功夫还要解绳子,回头耽搁了事你担待的起吗?”刘嬷嬷抬手将已经软了身子的沈清眠推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