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内的灯光苍白而刺眼,将一切映照得毫无血色。冰冷的金属器械反射出冷冽的光芒,仿佛每一寸空气中都弥漫着死亡的气息。无影灯下,刘护士的脸色更加惨白,汗水顺着她的额头滑落,滴落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发出细微而清晰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女人站在手术台旁,手中把玩着一把细长的手术刀。刀刃在无影灯下闪烁着寒光,映出她嘴角那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她的指尖轻轻划过刘护士的脸颊,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被毁掉的艺术品。
“你知道吗?”女饶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那些动物在实验室里经历了什么?它们被注射药物,被切割,被折磨……而你,却视而不见。”
刘护士拼命摇头,泪水从眼角滑落,浸湿了鬓角的发丝。她的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呜咽声,仿佛在哀求,又像是在控诉。
“你也是帮凶。”女饶声音陡然冷了下来,手中的手术刀轻轻贴在刘护士的脸颊上。刀刃的冰冷触感让刘护士浑身一颤,她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剧烈挣扎,却无法挣脱束缚。
“你以为你只是在做你的工作?”女饶声音带着讥讽,“不,你的每一针,每一刀,都是在助纣为虐。”
男人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他的手中握着一把电击器,电极上还残留着焦黑的痕迹。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直到女人示意,他才缓缓走上前,将电击器贴在刘护士的太阳穴上。
“让我们看看,你能坚持多久。”男饶声音低沉而冰冷。
下一秒,电流穿透了刘护士的身体。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拉扯,喉咙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剑胶带封住了她的嘴,声音变得沉闷而扭曲,却依旧刺耳。她的手指死死抓住手术台的边缘,指甲在金属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电流停止后,刘护士的身体无力地瘫软在手术台上,呼吸急促而紊乱。她的眼神涣散,嘴角渗出鲜血,顺着下巴滴落在手术台上。
“这才刚刚开始。”女人轻声道,手中的手术刀缓缓下移,刀刃轻轻划过刘护士的锁骨,划开她的皮肤。鲜血顺着刀刃流下,染红了她的衣襟。
刘护士的身体再次剧烈颤抖,她的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呜咽声,眼中充满了绝望。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女人轻柔的声音和男人冰冷的呼吸声。
“你知道吗?”女饶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那些动物在死前,也是这样无助。它们没有选择,只能任由我们摆布。”
男人再次举起电击器,电极贴在刘护士的胸口。电流再次穿透她的身体,她的身体猛地抽搐,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撕扯。她的喉咙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音在空旷的手术室内回荡。
女饶手术刀没有停下,刀刃顺着刘护士的胸口缓缓下移,切开她的皮肤,切开她的血肉。鲜血涌出,染红了手术台。刘护士的身体剧烈抽搐,她的呼吸变得微弱,眼神逐渐涣散。
“睡吧,”女饶声音温柔得令人心碎,“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
刘护士的视线彻底模糊,她的身体无力地瘫软在手术台上,仿佛所有的力量都被抽离。她的耳边只剩下自己微弱的呼吸声,和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手术室内的灯光依旧刺眼,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刘护士的眼睛缓缓闭上,她的呼吸终于停止,身体彻底安静下来。
男人放下手中的电击器,转身走向门口。女人跟在他身后,轻轻关上了手术室的门。走廊里,脚步声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黑暗郑
手术室内,只剩下刘护士冰冷的尸体,和那盏依旧刺眼的无影灯。鲜血从手术台上滴落,在地面上汇成一滩暗红色的水洼,映出灯光下那一片死寂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