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栖用力甩了甩自己的手，眼神变得异常凌厉，宛如两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向那个变态，与此同时，原本搭在她身上的衣服也随之滑落。
而另一边，被击中的凌以则痛苦地捂住自己的下巴，不停地向后倒退着，看起来像是疼到了极点。
不过，仔细观察便会发现，他的衣着依旧完整无缺，身上那件黑色的袍子依然紧紧地裹在他的身上，仿佛从未离开过一般。
凌以晃了晃脑袋，有些恼：“真是不禁逗啊。”
闻栖看着自己的手又转头抬头看向凌以，不知道是不是她看错了，刚刚有一瞬间，凌以的五官清晰了一瞬，可也就是一瞬，还没来得及看清，就已经恢复了。
不过还是有好消息的，她竟然打中了他。
她回头看向刚刚掉在地上的东西，是一件和凌以身上很像的黑袍，刚刚应该就是这东西搭在她身上了。
凌以重新站直了身体，指了指地上的黑袍说道：“你不是想要吗？给你一件新的怎么样？”
“不怎么样。”鬼知道是不是这人穿过的。
“我没有穿过的。”他提醒道。
“哦。”不信。
闻栖当然不信他的话，不过她现在既然可以打到他了……她眼神一冷，只是一瞬间她就冲到了他面前，一脚踹了过去。
凌以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一样，被她一脚踹飞出去。
闻栖走上去，拎起在躺在地上的凌以，眼神冰冷：“很好玩是吗？”
虽然不知道这人又在耍什么把戏，但既然能打到他就是好事。
凌以伸出手摆了摆，一副无奈的模样：“不要那么暴躁嘛，一点都没有你以前可爱的。”
闻栖捏着他衣领的手紧了紧，这人果然认识她！
“你到底是谁？”
凌以歪了歪头，像是听不懂她说的话一般。
“我再问一遍，你是谁？”闻栖的声音越来越冷，带着几分狠厉。
“我是谁啊……这个问题问得好，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谁呢。”
凌以就这样被她拎着，就像是放弃抵抗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