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怀疑这群勋贵的尿性,他们绝对做的出来。
孩子最重要,女人不值钱,没有了可以再找。
纪暖暖是想通过孩子来争取地位,要是自己死了,那不是一切成空吗。
孩子要生,自己的命也要保住。
老管家还真没做手脚,陆源都发话了,他总得为自己的家人着想。
但纪暖暖的那些做派,老管家也看在眼里了,对纪暖暖的戒备再次提升,因为她表现出来的见识,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该有的。
后宅里的那些隐私和手段,纪暖暖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女人...绝对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和无害。
发现归发现,可这个话,老管家没办法说,自家世子正是痴迷纪暖暖的时候,实在不行,一切等回了昌平侯府再说吧。
不能和世子直说,就只能和侯爷说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南乔又‘无意间’在深山老林里发现了珍贵的药材,一株人参。
这一次南乔就不卖了,直接去了镇上,委托刘捕头献给了县老爷,绝口不提报酬的事。
刘捕头欣然应允,他也明白,这种好东西不是自己能惦记的,姜家兄弟已经很够意思了,又给自己带了那么多猎物。
上次府尊生辰,县老爷送的那头猛虎拔得头筹,只等在这里的任期结束后,他就能往上挪一挪了。
这次又收下了南乔送上来的珍贵人参,关键时刻送给上官,这可是一份厚礼啊。
这个情,县老爷认下了。
关于姜家的事情,不需要问南乔,直接询问刘捕头就行了。
南乔不少的事情,也没瞒过刘捕头,比如那套房子的事。
询问之后,县老爷心里已经有数了,让刘捕头转告姜家大郎,房子的事,不需要对方再操心了。
县老爷这么说,南乔就这么听,从此再不过问房子的事,连去都不去,一副完全信任的态度。
南乔回了华乐村,生活照旧。
在镇上的那套房产,县老爷就派人给重新整修了,重新添置了家具,还买了一对夫妻当仆人,卖身契就在刘捕头手里,回头转交给南乔即可。
户籍方面,南乔一家四口已经落户在了那套房子上面,只是住在华乐村,以后没有路引,姜家也可以常住镇上了。
买下来的那两口子仆人,就留在镇上,帮着照看着房子。
等什么时候姜家搬到镇上生活后,那对仆人就可以功成身退了,要是南乔愿意留着,那就留着,也可以将他们打发回华乐村看着这里的房子。
再怎么说,原身姜南乔的父母还葬在华乐村呢,这里总是扔不得的,算是姜家祖宅了。
南乔也从一个游方郎中那里买了一个药酒的方子,这方子一看就很垃圾,但不要紧,用来洗白正合适。
得到了方子后,南乔就进山采药去了,实际上都是灵泉空间里面的药材,拿回来泡酒。
这种药酒就是将来最适合用来送礼的东西,特别是针对上了年纪的男人而言,简直就是无价之宝。
第一个尝到这个药酒的人,就是刘捕头,南乔送给了他一小坛子。
第二天,刘捕头就亲自杀到了华乐村,找到南乔后,只有一句话:“兄弟,以后那个酒,无论如何都给我留一些,我高价买!”
南乔当即答应下来:“不用买,我早就给老哥预备好了。”
“两回事!”刘捕头摆摆手:“兄弟,你为人实在,我却不能坑你,你那个药酒,好,太好了,我不用懂也想的到,里面的药材肯定不便宜。”
“便不便宜的,不都是我在深山里挖出来的嘛。”
“兄弟,别说了,你要是这样,我可不敢收着,那我就太不是人了,该给的钱,我必须给。”
“老哥,你这么做就是拿弟弟我当外人看了。”
两个人争执半天,刘捕头还是没能争过南乔,后者死活不要钱。
用南乔的话说:“老哥,我不是卖酒的,送你酒,那是咱兄弟俩之间的情分,给了钱,性质就变了。”
这句话一说,刘捕头啥也说不出来了,不管说什么,都是亵渎了兄弟情分。
走的时候,刘捕头又带走了两坛子酒,这是送给县尊和教谕的。
顺带着帮忙送了一波物资给当初教南乔写字的穷书生张明达,这也算是南乔的一种资助。
吃喝不愁后,张明达就可以专心在家读书了,眼看着科举就要开始,能不能成,就看这一次了。
南乔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到处施恩于人,一来可以扩大自己的交际圈,二来也是让更多的人欠下自己的因。
其实还有更简单的方法,清平帝派出去的海船至今没消息呢,那些高产农作物,他灵泉空间里有的是,大可以说是在深山里发现的。
但这里面涉及到的水太深了,南乔不敢轻易掺和进去,这种泼天之功,仅凭乐安镇的县老爷可保不住他。
没有合适的时机和人选,南乔才不会做有可能危害到自己的事情。
他固然是不怕,可他的家人怎么办,总不能时时刻刻将家人拴在裤腰带上吧。
还不如一了百了,不折腾了。
说的再难听点,这个世界的百姓能不能吃饱饭,和他有什么关系。
要不是为了让更多的人欠下他的因,他压根就不会考虑这种事情。
再退一万步讲,真要是将来姜秉文是那块料,真读书当了官,到时候再拿点好东西出来,给自己儿子铺就青云之路不好吗。
只要纪暖暖的锦鲤运不来找自己的麻烦,南乔觉得自己也暂时没有吹奏《荒》的必要。
《荒》就是南乔的后手和底气,锦鲤运再邪乎,也大不过《荒》的因果。
乐安镇上,收到了南乔送来的物资的张明达,感激涕零,深深将这个恩情记在心底,但凡将来自己有所成就,必要报答恩人。
同样想要报答的还有李槐花,可她亲自体验过姜家的生活,再看看自家的情况,拿不出手啊。
姜家大郎是个有能力的,敢深入群山里面去,收获肯定不小,比狩猎,自家相公都不行。
思索着怎么报答的李槐花,猛然想起了王有容的一句话:“唉...妹子,你是光看见我家相公的收获了,却没看到他所承受的危险,他为什么要深入深山,还不是不会狩猎,他不是专业的猎户,不会制作陷阱,只会射箭,如果可以,我也不想他面对这么危险的环境,你是不知道呀,每次他进山,我这个心里...不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