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
这个时候传来白老夫人的声音。
她走来，人群自动让开了一条路。
白老夫人看着乐珊的眼神里带着死亡，又有些无奈和寒冷。
“难道我对你不够好吗，你为什么总是想着离开我。”
白老夫人幽幽道，像是一切的错都是乐珊的一样。
乐珊终于可以把憋在自己心里的话说出来。
“从前，我是真的把你当作可以信任的白奶奶。”
“我甚至还想过，把你接去京城，我给你养老。”
“我还记得你从前是一个和蔼的老人，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你对我的伤害，我一辈子都没办法忘记。”
白老夫人却突然笑了起来，她抬起苍老的手指着苏津宸。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不如问问你身边的男人。”
“原来你都是骗我的，你和苏津宸感情如此好，以至于他冒着危险也要回来救你。”
“甚至不惜在我面前做戏。”
白老夫人看着苏津宸的眼神越来越冰冷，微微咬着牙，“没想到啊，我没去找你，反而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早知道你当初会掉下来被我捡到，我就应该去查一下你的样子，当时我就不可能会让你活下来！”
最后一句话，白老夫人是吼出来的。
她是真的很失望没有借那次机会杀了苏津宸。
苏津宸看着愤怒又不甘的白老夫人，轻飘飘道，“为了一个懦夫，你看你把自己活成什么样子了。”
“你家孙子本来就不是当商人的料，他非要来挑战我，不仅如此，为了赢过我，没少做违法犯罪的事。”
“就算是我不动手，按照他的那些事，也迟早会死在别人的手上。”
白老夫人却崩溃的反驳，“你就是胡说八道！”
“我的孙子那样好，就算是做错事了又如何。”
“难道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会做错事的人吗，难道人人都是圣人吗？！”
苏津宸摇摇头，“就算是我不动手，按照你孙子的那些事，他也会在监狱里度过一辈子。”
“更何况，我没打算杀他，是他自己承受不了。”
白老夫人更加崩溃了，甚至有些发狂。
她冲上来想用手上的拐杖去打苏津宸。
但是她老了
不仅没有打到苏津宸，反而还差点摔倒。
气得白老夫人更加难受。
苏津宸继续道，“人死了，你又开始拖累活着的人。”
“他的死，成为你的一个心结，你没办法跨过去，就不断去折磨身边的亲人。”
“不然你的儿子和儿媳为什么会死。”
“他们就是被你给活生生的逼死的。”
乐珊闻言有些意外的看了苏津宸一眼。
她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
从前只知道，白老夫人的孙子去世之后，她的儿子儿媳也在三年内陆续去世。
她一直以为是因为伤心过度。
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被逼死的。
乐珊看着有些疯癫的白老夫人，不由一阵体寒。
这个人，是真的疯了。
因为自己没办法想明白，就不断去折磨身边的人。
白老夫人眼睛里都带着血丝，她恶狠狠看着眼前的乐珊和苏津宸。
“既然你们都知道了我的秘密，我就更加不可能放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