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一片空白,只觉自己的上身,忽然之间,好像被高高拽起。
下一秒,一阵灼人的暖流,伴随钻心的疼痛,猛地将他思绪唤回。
“要跑,也该跑得快些。”
蝴蝶清澈的声线,夹带着丝丝玩味。
那名山贼双目圆睁,距喉咙仅不到五厘米的地方,硬生生被她用暗器,开了个狭长的血窟窿。
他疼得想嘶嚎,汩汩而出的鲜血,却几乎快要将他呛死。
他从未感觉这般痛苦过,脑海中闪现出的第一想法,竟是想求对方,给自己一个痛快。
看着山贼在手里抽搐,蝴蝶愈发兴奋。但她也没忘记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于是便有些依依不舍地,将拔掉的那枚暗器,重新插了回去。
又是一阵钻心的痛,但好在终于能叫出声来。
山贼又痛又怕,捂着脖子没命地叫喊起来。
“解药,在哪。”
老五再次开口,声音几乎快要沉到地底。
此时的山贼,除了解析恐惧和疼痛,几乎没办法思考。
这让老五很是头疼,只得有些怨怼地瞪了蝴蝶一眼。
蝴蝶被他难听的叫声,扰的有些烦了。
她抬起手,一巴掌扇在山贼的脸上:“再哭,我便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炼狱之苦。”
闻言,山贼果然闭了嘴。
老五和蝴蝶心照不宣的给了他一点时间缓和,但也只有一点。
“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