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想去问问母亲。
结果一进屋，就闻道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只是这次的腥臭味中，还夹杂着一股血腥味。
这味道让刘媛有些受不了。
她捂着嘴巴来到东屋。
那个五十多岁的胖男人，光着膀子坐在床上，一脸得意地抽着烟。
母亲一脸愧疚地坐在凳子上，脸色有些难看。
梳妆台旁边的桌子上，还摆放着没吃完的酒菜。
“别想了，反正她早晚都会被人睡。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我。再说，我又不是不给钱！”
男人说着，从一旁的皮包里拿出一沓钱，丢到母亲手里。
“这是一万块钱，你拿着！”
望着男人送过来的钱，母亲脸上的愧疚消退了不少。
男人吐出一口烟雾，自得地说：
“现在睡个c女，最多五千。
我给你一万，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你放心！”万淑兰说，“她肯定不会报警。”
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
眯缝着眼睛，像是在回味刚才的美好。
这时，刘媛走了进来。
劈头盖脸地问道：
“妈，我姐咋了？”
万淑兰闻言一怔，想了想才说：
“你姐没啥事，就是跟我吵了一架。”
刘媛朝胖男人看了一眼，冷冷地说：
“你们是不欺负我姐了？”
胖男人嘿嘿一笑，笑得十分得意。
他作斜瞥了一眼万淑兰，淫笑道：
“要不……我把她也办了吧？”
“不行！”
万淑兰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你不能碰她，你要是敢碰她，刘敏就得和你拼命！”
听她这么说，胖男人有些失望地看着刘媛。
口中喃喃道：
“要是能把她们姐俩都睡了，我这辈子就值了！”
“这事你想都别想！”万淑兰说，“老二现在还小，你要是碰了她，就得枪毙！”
“行，不碰她也行，不过你得让我弄一下！”胖男人嘿嘿一笑说，“这叫买一送一！”
万淑兰抿嘴一笑，把钱揣进怀里，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钱，递给站在门口的刘媛。
“你先出去玩一会，我和你王大爷说说话！”
刘媛回到西屋，把书包扔到床上，转身离开了家。
她没去食杂店里买吃的。
而是在街道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还会时不时地抬头看看，希望在某个路口，看到姐姐的身影。
然而，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
姐姐一直没有回来。
直到有一天，刘媛放学回家。
刚走进胡同，就看到一群人围她家门前。
她快步跑过去。
推开人群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
结果，就看到几个警察抬着一个担架出来。
姐姐站在门前，目光冰冷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刘媛跑过去，问姐姐发生了什么。
姐姐将她搂在怀里，小声对她说：
“以后就剩咱们俩了！”
刘媛当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直到后来才知道。
那天母亲和姓王的男人在家里鬼混。
刚好被喝醉酒的父亲撞见。
父亲从厨房拿来菜刀，一刀砍在母亲脸上。
姓王的男人见状还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