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别问。”
周卫琴一句话打发过去，她转头就和夏友贤商量到时候什么安排。周卫明转头看着两个小的，结果发现他们在认真写寒假作业。程淮的作用就是给夏乔补习吧，连上高铁都不休息。
小孩的精力真是充沛。
周卫明只能闭上眼睛，无聊地用睡觉度过这一段旅途。
等高铁到了燕都高铁东站，他们打了车去燕都体育馆附近的酒店，将程淮等三人送到了酒店后。周卫明带着夏乔去体育馆报道了。他们来得比较早，正式报道安排在明天。
这次的赛程比较紧密，抽签和合乐都是安排在明天。
短节目按照抽签顺序进行，而自由滑则是看短节目的成绩出场，成绩最好的放在后面一组。
“你们跟我来，我先给你们安排住宿。”
周卫明是先过来的，程雅和于教练后一步到。
“能不能把我们俩安排在一间？”程雅主动提出这个要求，“夏乔，行吗？”
“嗯。”
程雅参加了国家队集训回来，水平提升了不少。但是她依旧是落选了，只能回到省队。这一年多的时间，让程雅变了许多。她没有那种愤世嫉俗的感觉了，整个人看上去平和许多。
她过完年刚到了22岁，夏乔18岁。
她们都不是小时候那么幼稚了。
“我给你拿东西。”程雅有心想要和夏乔说话，但每次夏乔的训练都很认真。她又不在省队住宿，于是这么久了她们都没有找到聊天的机会。
“我自己拿就是了。”
于教练和周卫明看着她们互相谦让，也没理会。他们结伴离开了，剩下两个孩子自己安排。程雅来燕都参加过不少比赛，她熟门熟路带着夏乔将东西放到宿舍，然后去领选手证。
“谢谢你。”
“我怎么觉得你变客气了？你以前和我说话一点都不客套的，还会吼我呢。”程雅看着她说道。
“你不也是？”
夏乔反问道，两人哈哈大笑。
“我每天在省队都没见着你短节目和自由滑的编排，你和周教练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程雅也是沉浸在训练中，她们都想要在这次全国锦标赛中得到一个好名次，冲击国家队。
“没有特意要保密。”
只是出于她那种隐秘的心态，夏乔并不想在成功之前被他们看到，也不想再听到那些评价。
“我就是开个玩笑。我们先回去洗漱再来吃晚饭吧。等明天还要合乐和抽签呢。”
“我……可能要先出去一趟，我爸妈也来了。我们晚上一起吃饭的，说好了六点钟见。”
程雅也没办法只能放过她了。
夏乔以前待人很热络，她现在好像将外面那一层热情都收敛了起来。但是相处得久了便会发现这个女孩依旧是温柔有礼的，只是她学会了收敛锋芒，变得更加沉稳了。
十八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