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乔自然是注意到了她们时不时看过来的目光。
只是不清楚自己有什么可以让对方注意的。
“乔乔！”
周卫明在场边招了招手，“走，带你去吃饭。”
赛前两天的训练日程不那么正式，看各教练自由安排。
“好嘞。”
夏乔一听到吃饭，就特别积极。她一个滑行冲到了场边，将冰鞋给换下，套上她的白色板鞋就挽着周卫明的胳膊走了。
刘佩诗问金琪：“这就是你说的不吃饭不睡觉？她怎么吃饭比谁都积极。”
夏乔当然积极。
她饿得很快，一饿起来就没力气做跳跃。
“老舅，这食堂的伙食是不是特别好？”
“国家队标准。”
这标准就说明，营养却不一定好吃。
夏乔的积极性瞬间被打击了一半。
“别总想着吃，你看谁和你一样的。她们都训练得特别认真，这两天先适应冰场。”
“哦。”
夏乔蔫蔫的，周卫明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他举起手机一看。
“视频电话，你妈！”
两人像是老鼠见了猫儿似的。
“快接！超过三十秒我妈就要怀疑我们在做不正当的事情了！接！”
夏乔整理了衣着，咧着嘴露出牙齿，等周卫明按下接听键。
“妈妈。”
她甜甜地撒娇，周卫琴穿着干练的小西装，一副职场女强人的模样，听到女儿的声音也软化了。
“你们出门了？我寄了不少东西回家，快递直达家门口，说是家里没人。”
“我……我和舅舅去超市了。”
“别总买那些零食吃，你怎么穿得灰扑扑？小姑娘也要穿得漂亮点，妈妈给你买的那些衣服你是不是没穿？”
“穿了穿了。”
夏乔怕周卫琴，周卫明更怕他这个姐姐。
“横幅，横幅！”
周卫明比着口型，用食指戳了戳夏乔。
她背后就是横幅，特别明显地写着花样滑冰四个字。
夏乔整张脸怼到了镜头前，挡住了后面的背景。
“暑假别玩野了，等你开学我就回家。你爸这趟回来，也要休息两个月。”
“好的，妈妈。我想你啦。”
“我也想你，宝贝。妈妈去忙了。”
周卫琴挂断了电话，舅甥两人长长舒了一口气。
“差点就露馅了！”
“迟早得露馅。乔乔，你到时候得给舅舅说说话呀。”
“我们赶紧让程淮把快递签收了。”
夏乔心想还好没有让程淮跟着来，不然就没有人给他们做后勤保障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