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忽略了热河市人民的消费能力。
热河市紧邻京城，属于高消费，低收入。
当地除了市中心，以及避暑山庄周边旅游区有一定消费能力，其他地方基本白给。
若不是黄凌一仗着地头蛇身份，经营2家游戏厅，霸占避暑山庄门口最好的摊位，他赔得裤衩子都不剩。
这种丢人现眼的事，自然不能说给曹嘉宁听。
他有些尴尬的抹了下鼻子，“我这不是没经验嘛，我老爷子又不管我，就搞成现在这样。”
“曹老板，您是大老板，一看就有赚钱的门道。”
“您带带小弟，我黄凌一肯定不会忘记你的恩情。”
呵——
曹嘉宁笑着摇摇头，黄凌一这样的货色，就算合作也是纯利益合作。
指望他发达以后，回报自己，简直是痴人说梦。
曹嘉宁从一开始，就将对方定义成一个短期合作伙伴，从未想过跟对方深交。
“路只有一条，就看你能不能吃苦了！”
“哦？”
黄凌一眉头微挑，好奇心被曹嘉宁彻底调动起来。
“曹老板，您请说！”
“只要能赚钱，吃点苦算什么！”
曹嘉宁并未正面回答黄凌一的问题，而是进行反问。
“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黄凌一不自觉的扫了眼一旁的赵大宝，赵大宝就一普通农民，曹嘉宁跟赵大宝扯上关系，肯定是因为前段时间挖出来的宝贝。
他有些紧张的舔了舔嘴唇，猜测道：“我猜曹老板，应该是做古玩方面的生意，还是大老板！”
“你很聪明，我确实做古玩生意，在京城有一家古玩店。”
“我要跟你说的事，与古玩有关。”
“你对这方面了解吗？”
“呃...”
黄三奎摇摇头，感觉不太合适，又点点头。
“那个，我在避暑山庄门口有2个摊位，边上有几个摆摊卖古玩的。”
“虽然我自己没干过，但大致知道怎么回事。”
说着，伸出右手，将手上的翡翠扳指摘下，递给曹嘉宁。
“这个扳指，就是我在山庄门口摊位抢...”
“哦，不，他送我的！”
曹嘉宁笑眯眯的接过扳指，拿在手中简单把玩一番。
这件扳指是糯化种飘花翡翠，种水中等偏上，戒指中有大量清晰可见的白色棉絮，以及数道弯弯曲曲小河一般的鹦哥绿飘花。
因为长期佩戴，扳指被盘出包浆，油润感十足。
原本不太通透的扳指，飘花位置隐隐出现冰种的胶质感，品相很好。
这枚扳指种水、外型、保存情况很好，市场价1万上下，放在潘家园，标价至少一万五起步。
“你知道这枚扳指值多少钱吗？”
“这玩意，怎么不得值个三五百的？”
曹嘉宁竖起一根手指，“这种品质的翡翠扳指，我可以1000回收。”
黄凌一惊讶的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说道：“就这破玩意，值一千？”
“扳指只是古玩中的一种，如果你有兴趣，我这里有相关书籍，告诉你什么东西可以收，回收价大概多少。”
“你收上来的东西越多，赚的也就越多。”
“怎么样，想试试吗？”
黄凌一：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