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徴气笑了,出手将人拉起来,靠在自己怀里,捏着黎花诗的下巴就要开始灌。
黎花诗挣扎着躲闪:“狗东西!你要烫死我是不是!”
宫远徴动作一顿,想到碗中的山楂水确实是刚煮好,还有点烫。
“你叫我煮的!你得喝!”
黎花诗:“那你加点糖或者蜂蜜重新煮。”
宫远徴:“你少来,我就是按照你平日里吃甜的程度加的糖,再加你就又要说太甜了。”
黎花诗:“你不信自己喝喝看!好酸的!难道。。。酸儿辣女,我怀了儿子?”
宫远徴:“呵,你哪来的儿子?鬼的吗?”
黎花诗:“画本上不是说男女亲亲就会怀孕的吗?我可是每天都和你亲亲的。”
宫远徴没忍住被逗笑了:“闭嘴吧你,少看你那些误人子弟的话本。”
黎花诗叹了口气:“不是吗?那看来还是你不中用啊。”
尽管宫远徴已经习惯了黎花诗时不时会逗自己一下,但有时候还是会被她大胆的话忍不住脸红。
“你!你这嘴真是!”
恼羞成怒的宫远徴吹了吹汤匙里的水,喂到黎花诗嘴边。
“快喝!”
黎花诗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乖乖喝下。
就这样喝了半碗后,黎花诗抬手推开。
“真喝不下了。”
宫远徴见碗里剩的也不算多,估摸着黎花诗应该是真的喝不下了,这才停手。
宫远徴放下手中的碗:“那你等一会儿再喝一点,这样消食的快,不然晚上不好睡。”
黎花诗眨了眨眼,点了点头:“好,只是。。。”
宫远徴:“只是什么?”
黎花诗用手扇了扇:“我好像现在就有点不舒服。”
宫远徴皱了皱眉,走过去给黎花诗把脉:“哪里不舒服?”
黎花诗:“感觉好热。”
“热?”宫远徴有些疑惑的摸了摸黎花诗的额头:“没有发烧,脉象除了有些积食之外,也没什么问题啊?”
黎花诗扯了扯衣领,皱着眉,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好热,你是不是加水里加了什么药?”
宫远徴更疑惑了。
“我就是加了一些可以帮助消化的草药,没加什么呀。”
黎花诗动作一顿,满脸诧异:“你加了草药?那你怎么可能给我在山楂里加糖?我就说这水怎么那么酸!!”
宫远徴:“咳,光喝山楂哪有明显的消化效果,反正你没喝出来苦味不就行了。”
黎花诗:。。。
宫远徴:“但那草药不可能会令人发热啊?是不是你刚刚喝了热的,然后觉得屋里闷热?我把窗户打开。”
说着宫远徴准备起身,黎花诗面无表情的揪着宫远徴的衣摆。
“不!肯定是你在水里加了药!我才热的!你要负责。”
宫远徴整张脸通红不已,没好气的拍开黎花诗的手。
“我真是吃多了管你!”
说着,宫远徴转身就跑出了屋子,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