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看着眼前的棋局,忍不住轻笑一声,将手中白子丢下。
“结束了。”
黎花诗疑惑:“你要说的就这些?”
宫尚角:“棋局结束了。”
黎花诗翻了个白眼,下了这么多年棋,她的棋艺早就炉火纯青,所以她自然提前就知道,这盘棋其实早就已经结束了。
结果她也早知道,是她赢了。
黎花诗:“那你说要和我说的话,还有什么?”
宫尚角:“刚才已经说完了。”
黎花诗:。。。
宫尚角让人带黎花诗前去徵宫休息,在前去徵宫的路上,黎花诗慢半拍的才反应过来。
宫尚角最后的话,除了是在回答自己那一开始,好像似为宫远徵打抱不平的那番话之外。
同时也是他想对自己告诫的,即便如今宫门弱势,他也没有舍弃宫远徵。
。。。
等到黎花诗离开后,角宫内,只剩下宫尚角一人。
宫尚角走到自己的衣柜前,打开衣柜。
在一片做工精美的黑色服饰之中,角落里,摆放着一个盒子。
宫尚角打开盒子,里面却只是一件布料粗糙的衣服。
宫尚角掀开叠好的衣服,露出衣摆处,已经有些模糊不清,却大概能看出,像是一个小猫爪印的图案。
抚摸着衣服上的图案,宫尚角沉默半晌后,似在喃喃自语。
“那便如你所说……在我丢下无依无靠的花作白一个人时,她便因无力自保……已经死了吧。”
宫尚角又从书房之中取出一本书,放入装着衣服的盒子之中。
唤来侍女后,让她将盒子连同里面的东西一起拿去烧了。
。。。
徵宫内,只有护七一人,正在煮着茶水。
黎花诗走到对面坐下:“宫远徴呢?”
护七:“他说他还有事,去医馆了。”
黎花诗笑了笑:“躲我呢?”
护七瞥了黎花诗一眼,给她倒上一杯茶水。
“我一开始,也以为你是为了宫尚角而留下来的。”
黎花诗:“我也说不清楚,或许有吧,或许我也想看看,恢复记忆的阿粥,还是不是阿粥。
也或许没有,毕竟我扮做新娘,混入宫门之前,其实就已经调查过宫尚角,知道他不是了。
所以我只是觉得日子无聊久了,想留下来玩玩,然后我就意外的发现了宫远徴。”
护七:“只是这一次,似乎和之前不一样。”
黎花诗:“什么不一样?”
护七:“你真的喜欢宫远徴?”
黎花诗点点头:“挺可爱的呀,挺有意思的。”
护七:“那回去之后,要筹办婚礼吗?”
黎花诗:“先不必了吧。”
护七轻笑了一声,似乎已经看破黎花诗的想法。
“这么捉弄别人的话,万一将来他真的喜欢上你,又或者说,爱上你了怎么办?”
黎花诗没忍住笑了:“哦?我魅力这么大呢?也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