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算离开的两人没有想到尹凡说砸就砸，特别是哪个女人，刚才那个瓶子飞过来的时候，差点就以为自己会被砸伤，此时还在愣愣的想到底发生什么事？
然后就听到尹凡的话，或许是金主给了她勇气，那个女人尖叫着说：“怎么？说中了你要杀人灭口吗？”
“哼！别以为所有女人都像你一样！”尹凡哼了一声，沉声道。
“我怎么样？那两个女人又有哪里不一样！”女人的语气依旧十分尖锐，让周围的人听起来十分不舒服。
“你怎么样？我怎么知道，你身边的男人也不知道，或许你那几个没有机会出世的小孩知道你是个什么人！”尹凡探查了一下女人的事迹，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了一跳，虽然这个女人才19岁，却已经是身经百战了，从初中开始就周旋在不同男人之中，高中的时候更是放飞了自我，经常与不同男人鬼混，已经怀孕过4次了，还好，她的男人太多了，每次都是每个人凑个三五百把堕胎费凑够，后来读了个艺术班，勉强考上一个三流的大专，然后就结识了现在的这个男人。
听到尹凡说出一些她埋在心底的过往事迹，吓了一大跳，慌忙地说：“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怕尹凡再次说不不利自己的事，导致这个金主不要她了，连忙拉着她的男伴说：“走了，我们不要理会这个疯子，到时候被砸伤了可不好。”
尹凡看到那个女人慌张的样子，继续说：“有时候啊，住二手房没什么问题，就是担心这二手房死过人，那就不吉利了，对吧，先生！”
那个男伴一下子就听懂了他的话了，顿时脸都黑了，怪不得有时候总感觉那么松，甚至感觉比洗浴中心的人还要松，原来早就被玩烂了，亏她还说自己只交往过一个男朋友，想不到流产的次数比别人谈的男朋友还多。亏自己还花了那么多钱，结果是搞了朵残花败柳。
“哼！”那个男人直接就甩手离开。
“干爹，等等我。”看到金主头也不回地离开，那个女人慌了，也不顾着针对尹凡三人，连忙追上去，一边追还一边喊。
三人看着渐渐远去的两人，对视了一眼，忍不住都笑了。
而外面围观的人，看到热闹已经散了，也就慢慢离开。
只有销售支支吾吾地指着被尹凡砸出去的化妆品说：“先生，那个瓶子已经被你砸烂了，无法进行销售，麻烦你这边赔偿一下，谢谢！”
尹凡大手一挥，豪气地说：“都算上了，一起付钱。”
听到这话，销售开心的写单，没想到还有意外惊喜。果然，业绩还是靠意外啊，可惜的是对方为什么不多坚持多一会，那她就可以多卖几瓶了，提成也会多了不少。
钟莉云听到瓶子被砸烂了，有点心疼地捡起来，仔细观察一番，发现只是一些边角的位置烂了而已，并没有伤到内部，开心地对何绮舒和尹凡说：“这个只是烂了外面，里面还是完好的，还可以用。”
“还能用就拿回去用呗，反正也买单了。”尹凡如是说。
只是那个销售则心疼不已，她早就看出来那个化妆品里面是完好的，正打算尹凡三人离开后，借着打扫垃圾的名义带回家自己用。没想到这几人这么眼尖，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心里暗暗吐槽一句：这么有钱还用这些烂货，真是越有钱越吝啬。手则是仔细包装好，递给尹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