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泠渊神色如常，这和他猜测的所差无几，只不过…
“黑化值?这是什么?”
挽渌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今天也是头一次听说。系统忽然给我这个提示，但是我猜测，它是和煊瑾当时的情绪和心理状态有关系的。”
霍泠渊顿了一下，眸里划过一抹深色，他又问道：“渌儿，我一直都没有问你，系统都让你干些什么?或者说它会给你什么任务?”
“……”挽渌神色僵硬了一瞬。
泠渊真的太太太聪明了，他这什么都知道啊！
系统828那个坑货的确给她发布了不少坑爹的含yellow量为100%的任务，据系统828说，那任务列表能有十厘米厚！
可糯米来了后，把所有任务都取消了，也从没给她布置过什么任务。
除了……秦时御有生命危险的那一次，强制她去救他。
再就是今天这次，要求她消除煊瑾的黑化值。
虽然是没有任务了，可她这每天过得，也并不“纯洁”。
而且好像比以前还更要“繁忙”了。
挽渌实在是不好意思说系统828的那些任务，她简单地一句带过：“以前的系统会发布一些任务，比如说和某个男主见面呀、约会呀这种……”
霍泠渊点了点头，没有追问：“那现在的系统呢?”
“现在的系统叫糯米，它没有任何任务要求，但是，他们有生命危险的时候，我会第一时间收到提示。”
闻言，霍泠渊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沉默了片刻，问出一个问题：“渌儿，你有没有想过，系统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也可以说，它究竟是为什么而存在?”
挽渌愣怔住。
她还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
是啊，系统为什么会存在?
真的是只是将她带到这个世界吗?
好像并没有那么简单。
如果说系统828存在的意义是将她带来这个世界，并且它想要利用她维持世界的稳定。
那糯米呢?
它在整个世界经历断电断网的很长一段时间才出现，它并不要求她与男主们怎么样，反而让她完全顺着自己的心意走。
糯米存在的意义和系统828完全不相同，所以它究竟为什么会出现?
它给她的感觉更像是——
因她而存在，因这个世界而存在。
联想到糯米之前同她说的那些话，挽渌隐约猜到了什么。
糯米……它是这方世界的天道派来的吧?
糯米：！！！
【天小道，你看看你看看，我就知道！霍老baby这个老狐狸，他引导着小姐姐猜，你掉马了！！】
天道：…………
完犊子，女鹅和女婿都太聪明了，简直是一个比一个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