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电子显示表,数值最后停留在十五码。
至此,再也减不了一点。
秦宴心扑通扑通跳,往喉咙悬。
“这车多久没检修了?”
刹车失灵都能碰上!
“还真忘了......”沈青烈颇为理亏。
“跳过车吗?”他又问。
秦宴感觉一点儿也不良好。
跳伞、蹦极哪样都行,谁家好人去跳车啊。
“没有......”
“现在有了!”
说时迟,那时快,她被沈青烈整个包裹住从驾驶位这边跳出去!
耳边刮过呼啸的风声——
两人连着滚了好几圈,秦宴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
绝大部分摩擦和冲击力沈青烈都挡了,她身上几乎没怎么受伤。
车子失去控制,沿着一个方向直直地冲下山崖。
沈青烈围着女生检查一圈,确保她真的无大碍。
除了一点磕碰,没有增加新的擦伤。
确认无虞,他才打电话让人来山上。
秦宴手背的血口早已结痂,但裸露在外的肌肤但凡被蹭到脏东西,全被男人用湿巾一点点擦干净。
揉一揉女生脆弱的手肘,沈青烈心底漫出自责。
“痛不痛?”
秦宴摇头。
大多情况,他都在给自己当肉垫。
触及男人认真的神色,秦宴面露困惑。
“跳车前还想这么多,专门把湿巾带上,能顶多大用?”
沈青烈把她擦得白白净净,不染一丝尘埃。
“这不就派上用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