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他的神色,秦宴大概懂了意思。
这是在解释吗?
灯坏了,屋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所以,他是摸黑给秦宴脱衣服的。
没有故意占便宜。
还挺正人君子。
黑峡湾居然有人能配上这四个字,她不信。
“反正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或者强迫其他的女孩子,我都会告你!”
心思纯洁的人嘛,威胁起人来都只是瞪大眼睛,鼓起两腮,装作自己很凶的样子。
论威慑力,不痛不痒。
连他的十分之一都不如。
沈青烈环着手臂,竟起了闲心打趣:“昨天亲你脸算不算?”
女生认真思考,跟他说:“这个、看在面包的份上,我们就扯平了吧。”
拳场鱼龙混杂,杀人不眨眼。
但凡赢的是别人,她免不了被当众羞辱凌虐!
只是抱一下,亲口脸,已经很好了。
除此之外,受到的仅有惊吓而已。
“我暂时应该不会告......”她加了很多限定词,说明自己心里对未来也没谱。
在以罪恶闻名的黑峡湾谈法律......
沈青烈嗤笑:“天真,你这样的......”
他瞧不起般逡巡一遍,面不改色。
“老子不感兴趣。”
秦宴被男人拽进角落推进去,背后传来落锁的声音。
刚才房间里昏暗不已,日光泻进来,他这才发现床角有一个钢筋打造的铁笼子。
像什么?
巨型鸟笼。
关住一只金丝雀!
“我回来之前,别乱跑,也别乱讲话。”
沈青烈戴好墨镜,把唯一一把钥匙别在裤腰。
“放我出去,买回来也找个笼子关着,混蛋!”
这跟还在拳场时有什么区别?
人做不了,左右连只宠物也算不上!
“不想我做更混蛋的事,就保持安静。”
虎口卡住她倔强的下巴,沈青烈眼眸微眯,满满的恶意。
“或许你更喜欢昨天那只金笼子?”
秦宴噤声,不服气的眼神出卖了她的乖巧。
送回去的待遇不见得比现在好。
沈青烈满意她的反应,奖励性地摸摸下巴。
“这里很安全,小鹿。”
秦宴就这么被关进了新的铁笼子,钥匙还只有沈青烈有。
除了他,谁也无法打开铁笼,放其自由。
研究了半个小时,秦宴确认这个东西无法靠蛮力打开或者破坏。
她想从内部逃离铁笼的想法几乎破灭!
忽然,卧室的门把手向下方滑动,有人从外面打开......
沈青烈去而复返,这么快?
秦宴隐隐觉得这个可能性太小。
小到......完全不可能!
“底下的兄弟说灯不行,我进来了烈哥!”
胡虎一边埋头进屋,一边自顾自碎碎念。
“听说柒爷谈了单大生意,东边又开始杀猪割肉,这不,弄断了几根电线。”
“什么时候咱们也拉几单生意给柒爷瞧瞧,好把段老大新拿下的夜总会抢过来,也让兄弟们好好乐呵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