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痴怔在榻上,眼睁睁瞧着南叙白微微掀开她的衣襟一角。
然后......
那颗被嫌太冷的洋莓果被他举到堪堪几厘米高。
南叙白倏地松开。
窃玉偷香。
“嘶......好凉!”
皮肤接触到与之温差极大的洋莓果,秦宴再怎么能忍,也没办法无动于衷。
愣愣地看着男子十分贵气而清晰的轮廓,唇不由自主微张:
“世子哥哥究竟去哪儿拜师学艺了......”
变得好懂好会!
手段卓然。
分明变成了风月圣手!
南叙白不吝自夸:“或许天赋异禀。”
他不死心求一个答案:“阿宴替我捂一捂,不也就热了,更方便对不对?”
狐狸毛裹热了身子,热气迟迟散不完。
秦宴是不可能回答他这个问题的,红脸低头推一把。
谁还敢说他没开窍!
不料被南叙白捉住皓腕,大小正好的玉镯卡在指缝,存在感异常强烈。
带了女孩的体温,它似乎更加莹亮通透,富有灵性。
指尖抚摸着光滑的玉料表面,南叙白瞳里闪过意味深长的笑意。
“这是御赐的镯子,陛下口谕,传女不传男,传媳不传儿。”
秦宴恍然大悟。
“难道那么小的时候就已经惦记上.....!.”
两手并用,女孩奋力想拔下镯子,同时狠狠瞪他:“变态!”
当年听说这只白玉镯强身健体,她便日日不离身。
现在,真是想取都取不下来!
“冤枉,我当时只想把最好的东西送给阿宴,绝对没有非分之想。”南叙白可怜兮兮地叫屈。
秦宴没来得及多计较,窗外传进忽高忽低的声响。
动静由远及近,已经引起外面等候的人的注意。
“开始了阿宴,抱你过去。”
自从进来凌云楼,秦宴脚就没沾过地。
南叙白中毒归中毒,抱她倒是毫不费力。
“等下,洋莓果拿出来......”
一直这样她哪还能专心看别的地方啊......
“不心急,一会儿吃!”
南叙白私心能尝到最浓郁的果子。
好比酿一坛酒,埋在地下的时间越久,挖出来才越醇香!
美目嗔瞪男子一眼,秦宴看穿他的恶趣味,但窗外发生的事明显更引人注目......
因为,考场之外,众目睽睽,有一位监考的考官正和两名考生厉声对峙!
“严大人,我要揭发!”
“考场有人作弊!!”
“这对其他学子都不公平!!!”
科举最忌讳有失公平!
刘昌理高声告状,严甫刚正不阿,不可能视而不见。
因此,把揭发者与有嫌疑的考生都暂且带出考场,避免生出更大的乱子。
“刘昌理,你所言可有凭证啊?胡乱攀咬、扰乱考场秩序可是重罪,想清楚再说话。”
“我两只眼睛看见的,他就是作弊了!”
“严大人,我什么都没做,为何听信他一面之词,将我带离考场!”
阮云苓掀开帘子,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凑近。
定睛一看......
老天爷!
这是什么鬼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