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常不满意棉花的办事效率,一张口就是斥责:
“动作这么慢,不是叫你催他们快点吗!”
真是见鬼了,她一个人见人爱的漂亮少女,祁年爱搭不理的。
而脏兮兮的棉花,却能在人前说上话,跟他们打成一片。
笙璃圣女心里生着气,言语愈发刺耳:“旁门左道!有爹生没娘养,惯会使些讨好人的伎俩。”
这种话棉花听了上百遍,根本不会被刺痛,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当屁放了。
有时候假装沉默听训,事情很快便过去了,她没必要顶嘴辩解。
又骂了几句难听的话,顺了堵在心口的气,笙璃圣女不理会小脸麻木的棉花,向男人小跑迎上去。
捏着嗓子,她变脸迅速:“祁年,你们到底要去哪里呀,可不可以告诉我?别说是城里来的背包客,我不信。”
寨子里外出归来的人同她讲过背包客,这群人压根就不像,所以肯定有别的目的。
“无可奉告。”祁年嗓音浮漫着不想应付的淡漠。
自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笙璃圣女不知道自己的死搅蛮缠只会给人造成困扰,恬不知耻地自以为道:“你是不是因为这儿人太多不方便说啊?我们其实可以单独相处……”
一想到能过二人世界,她微垂眼,身子害羞地扭来扭去。
以祁年简单粗暴的拙见,下一秒就想冷脸用拳头赶人。
身旁女孩的身体忽然一下子就软了,柔若无骨地扑进他怀里。
“丈夫的美貌,妻子的荣耀。”
她姿态调笑道:“我以后专门打造一间房,金屋藏夫,好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