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极力向他证明什么。
秦宴换作自己捏着细柄,任意旋转糖果。
抿了两圈,她心满意足地腾出称赞的空间。
“甜滋滋的,还有橘子的味道,我好喜欢。”
微微张开的唇瓣,殷红娇艳,宛如浸染了一层亮晶晶的蜜,仿若汁水饱满的浆果,令人不禁想咬一口。
祁年心一寸寸收紧,异样流窜全身,不曾觉察自己已默默记住她爱吃的口味。
“砰砰砰!”
孙大洲嘴里模仿瞄准的枪声,提着大包小包下楼,仍旧有闲心逗戴依娜。
“要不要跟我学怎么用,不收你钱哦。”
他有信心当一个好师傅,教个徒弟妥妥的。
戴依娜差点爆粗口:“我是医生,救死扶伤才是我的天职,不是用……那个东西杀人的!”
在人多的地方,她多了个心眼儿,没随便把枪挂在嘴边,免得惹事上身。
孙大洲:“自保嘛,爆头太血腥了,交给我就行!”
经过的路人眼神怪异地盯了他一眼,匆匆远离是非。
见状,戴依娜瞪眼道:“你话也忒多了,不学不学!这里到处都是人,小心说话。”
断断续续听见些字词,祁年眉头轻蹙,突然压低声问女孩:“枪放在哪里?”
秦宴以为他无意间听到诱发病症的话语,身体不舒服,轻喃:“别在座位
后座到底不方便,万一有突发状况,不至于着急忙慌去找。
所以秦宴把两把抢都塞到了副驾驶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