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陪孙月美出来看展览，费用都不用自己出，如果两人分开，车费就要她自己付了。
“听到你的朋友喊过名字，蓝小姐对吗？我并没有恶意，关于最后一件展品，蓝小姐方才说之前见过类似的，能不能详细展开说说……”
中年男人穷追不舍，惹得蓝澜更加心烦：“没空！我要去找我朋友！”
中年男人抱歉地笑笑：“鄙人姓曹，这是我的名片，蓝小姐要是想起了什么，可以打这个电话，作为感谢，蓝小姐也能获得一份丰厚的报酬。”
被他耽误了这么久，蓝澜敷衍应了声，抓过名片就往外跑，去追孙月美。
曹秉志盯着女生的背影看了许久，直到展览会的负责人过来请示才收回目光。
“老板，已经有人频繁来问最后一件展品，他们想知道鳞片究竟来源于哪个动物。”
负责人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向中年男人汇报展览情况。
曹秉志早就料到鳞片会引起注意，并无意外：“筛选身份后，告诉他们，那是人鱼鳞！”
“好，我马上去办……”负责人朝他鞠完一躬，有条不紊地安排一系列事宜。
对前来询问的客人进行初步筛选，等通知他们鳞片来源后，感兴趣的客人自然会想做交易。
价高者得。
曹秉志回头望一眼走廊尽头，脑海里不禁响起蓝澜说过的话……
机缘巧合，他早年曾获得过一片人鱼鳞，经过深入研究，鳞片已经被榨干所有价值，这才拿出来展览。
若是蓝澜说的是实话……
一想到研究能继续下去，曹秉志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