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整天拎着个鞭子算怎么回事?”
“我也想拎着绣花针啊,可是我捏不住啊。”
“你……”石宁无语了。
“秀秀。”庄毅示意儿子推着他出了大门,“从假山上掉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有可能会摔坏了脑袋的。”
石宁一愣,这个话不该对着庄秀秀说的,比这假山还高的地方都不怕,这点高度……
庄秀秀虽然直率但是也聪明,随即眼珠子一转:“我娘不追我,我就掉不下去。”
“我还要打你呢。”石宁说着将自己的鞋直接朝着闺女扔了过去。
“娘啊,这鞋子可是我爹给你买的,掉水里就坏了,啊!”庄秀秀想要抓着那绣花鞋,但是刚一伸手,那边上的一角忽然松动了,然后就听见一声惨叫,庄秀秀从上面滚了下来。
“秀秀!”石宁吓坏了,急忙大喊着冲了过来,看见女儿头破血流的样子,眼泪唰地就掉下来了,“赶紧找大夫,快啊!”
庄毅则戳了一下儿子:“哭。”
“哇!”庄泽胜急忙一张嘴,哇地就哭了起来。
整个国公府里开始鸡飞狗跳,乱成了一团。
庄晓舟回来的时候,正好遇到管家往外跑,急忙拦住了一问,听说是闺女出事儿了,也顾不得风度了,急匆匆地跑了进去,看见的就是满头是血的闺女,吓得身体晃了一下:“这是怎么了?”
“相公。”石宁哭着扑了过来,“都怪我,都怪我啊……”
“到底怎么了?”
“二叔。”庄毅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等大夫来了再说。”
很快,管家就带着大夫过来了。
来的是回春堂的徐大夫。
这也是个老大夫了,在京城里挺有名的,医术很高。
“徐大夫,我闺女怎么样了?”庄晓舟等对方诊脉结束后,这才询问。
“大小姐的伤口没有大碍,处理过后止住了血就没事了。”
“那怎么不醒啊?”
“撞倒了脑袋,估计要昏睡一点时间,最迟明天早上就能醒过来。”
庄晓舟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我一会开个方子,等醒过来给她服用就行。”
“多谢徐大夫。”庄晓舟亲自将人送了出去,等再回来的时候,刚一进门就吓了一跳,刚想说什么,结果被石宁一把拉了进去。
“爹。”庄秀秀嘿嘿一笑,小声叫了一声。
“你们这是搞啥来?(用河南味来说)”庄晓舟一激动,老家的话都蹦出来了。
“相公,你先别着急,听我说。”石宁压低了声音,将事儿的来龙去脉说了一下,“我们这才不得已出的下策,反正已经昏迷了一个了,就不差多加上一个了。”
庄晓舟一听脸色也沉了下来:“你是说,秀秀将花厅里桌子上的那个小博古架给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