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骨头，约瑟夫威慑似的吼了两声。
但见骨头依旧向前，他的眼神也瞬间狰狞，一爪落向骨头！
咔嚓。
没有想象中开膛破肚的场面，只有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
但裂的并非骨头，而是对方的右手轻易就被骨头捏碎，旋即左手一巴掌扇在约瑟夫脸上。
轰——
烟尘四起，约瑟夫径直撞断了两根梁柱，正要逃跑时，一道雾气假身突然浮现，下一刻化作实体再度将其踹飞！
几轮回合下来后，骨头小心地踩着约瑟夫的脸扒下了面具：
“现在清醒了么？”
“咳咳咳……你很厉害，但我更想知道，怎么才能查出凶手？”
骨头从地上的工具包中掏出一瓶特效药砸在约瑟夫的断手上：
“特效药能迅速让骨裂初愈，如果二次创伤就必须手术改造。
任务待会儿会发给你们，白鹰，确认你们的人员是否就绪。”
“明白！”
尽管白鹰仍旧在回忆刚才那场短促却险些毁掉这栋烂尾楼的战斗，但还是迅速回答了命令。
只不过他总觉得还少些什么。
比起变化多端的战斗，他果然更信任子弹和他这几十年练就的本事。
……
深夜，巫疆基地。
墨纣惯例般回到这边了解五神世界的情况，只不过这次没什么进展。
贝妮在那边世界的实力虽然是跳跃性提升了一节，但修炼速度依旧拉胯。
纸女表示，或许需要它再进化一次。
而纸女的本体此刻也没有修炼，而是热衷于在战场上捡尸。
符纸这种东西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只要纸女随便搞点普通纸张画些图案，借助控纸能力也依旧能狐假虎威。
这些符纸在她的牵引下卷走了许多储物镯，甚至不需要她亲自靠近。
比起其他的御物术，自己的能力比当地的动静要隐匿许多。
就算符纸不行，不是还有念力绳么。
发战争财的同时，她也在疯狂嗑丹药。
她的想法太纯粹了：
贝妮尚且还要担心一下吃得太快影响药效，她连走火入魔和爆体而亡都不用担心。
就这样，纸女愣是拿着四阶丹药让自己从一阶圆满突破到了二阶小成，中间还差点死了一次，妥妥的资源溢出。
但在墨纣看来，今天并没有什么值得让人惊讶的进展。
倒是佛罗内达那边的信息需要他好好整理一下。
阿勒斯加州奥利弗的死亡如今看来纯属巧合，因为其他受害者或多或少有特别明显的人生转折点或情绪波动强烈的时候。
唯有奥利弗一生都是个老好人。
当然，这并不是说奥利弗没用了。
相反，当其他受害者表现出百花齐放的人生变故时，想要推测每个涂鸦的寓意或能力，奥利弗这种特殊个体就是良好的对照者。
还有那个两年前死掉的乔治·弗兰克，这两个人都是推断对方能力的重要方向。
……
与此同时，不同于墨纣的忙碌和纸女贝妮的平淡日常，墨纣的分身总算等来了机会。
哪怕这机会来得有点邪门。
这两天，分身已经能做到和被他依附的蛆虫灵活沟通。
甚至于除了薇尔希直接下达指令外，墨纣都能隐约在对方的意识里成为主导者。
这固然有蛆虫智力不高的原因，但也给他带来了不小便利。
唯一的问题就是单一的蛆虫太弱了，在蓝星都能被普通士兵击杀，更别说在能调用外界力量的五神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