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览了十几份邮件，用钢笔在稿纸上写了自己比较认同的几个项目，然后推开椅子站了起来：“你们改天再讨论，咱们上楼吧。”
虽然身上的秘书装是特地为陈元生穿的，但王思璐还从来没有过类似的经历，心中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抬不起头来。
“我再看一会，你们别管我。”
王思璐俏脸通红，低头看着手里的稿子，玉手和稿纸的抖动出卖了她挣扎的心。
林菲站起来，抿嘴着朝旁边看去：她可是知道，王思璐越是这种表情，陈元生越兴奋，越禽兽。
果不其然，陈元生从王思璐颤抖的手里将稿纸抽了出来，丢在旁边的小桌上，然后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不由分说将思璐美女拽进怀里。
林菲耸耸肩要走，刚迈出去一步，就被陈元生抓住手腕拽了回来。
林菲有点无奈，这上半场，她大概率是陪读。
五分钟后，拒绝无用的思璐美女斜靠在沙发上，不知道从哪里拽过一只抱枕，捂住了自己的脸：只要我看不着，羞耻感就大大降低。
……
……
早上6点半，浴室内王思璐正在对着镜子洗漱，不时用泛红的眼睛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狠狠的鄙视一番。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突破了她的认知下限，道德底线。
王思璐身上标签很多：出身传统，成绩优异、好强独立，天之骄子，学生会干部、老师眼里的好学生、父母心中的骄傲、同学心中的女神、在红旗下宣誓、在主席台上演讲、在荧幕上声情并茂歌颂正能量的美女记者……
但就是这么一个美女，昨天晚上配合男人，做了很多羞耻到无法回忆的事。
“下贱、无耻，我连个……”
王思璐哽咽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骂道，但后面的话终究没说下去。
昨天晚上很多姿势，是她这辈子都闻所未闻的。
哪有什么快乐和浪漫可言，只是为了取悦男人而已。
以前，跟陈元生单独在一起，不管他做什么，自己都是能接受的，可以理解为自己的美貌让陈元生发狂、冲动、情不自禁。
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那都不是爱情，纯粹是在奉献自己，满足男人的欲望。
王思璐现在还记得，昨晚当陈元生跟林菲在一起的时候，有好几次她都在旁边发呆：
“我是谁？”
“我在做什么？”
“我还是我吗？”
“我怎么能如此下贱~~”
“妓女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咔哒，浴室的门被推开。
王思璐赶紧低下头，打开水龙头……
林菲走了过来，站在她旁边的洗手池旁，拿过牙刷和水杯：“思璐，哭了？”
王思璐用清水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关掉水龙头抬起头：“啊、没事，呵……没事！”
“哼！”
林菲自嘲的苦笑一声：“是不是觉得我这人很……虚伪。”
王思璐赶紧摇头：“没有，我也一样。”
“唉……”
林菲叹息一声：“我听说过一句话，或许能缓解你的一些压力：上层社会的规则，就是下层社会的禁忌。”
“这句话很残忍，但是也很真实。”
“选择上层社会，你就按照上层社会的玩法，抛弃底层那些理论。”
“选择下层社会，你就尊重下层社会的规则，不要去评判上层人。”
“那些粉丝无数，在荧幕上上演旷世爱情、生死之恋的美女明星们，绝对不如你我纯洁、高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