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敬彻底麻了，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人说的话吗？
这是人干的事吗？
这是人应该有的财富吗？
比一百五十万吨还要多的黄金！！！
“不过，没必要全拿出来。”
“把价格打下来，对谁都没有好处。”
“国家具体需要多少，让专业人士来定吧。”
潘韩拍了拍郭敬的肩膀道。
“稳一点好，稳一点好！”
“潘先生，你固然厉害，固然有钱。”
“但只要生活在这个星球上，总有些规矩要遵守。”
“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郭敬道。
俩人退出金库，返回别墅，一直等到半夜。
龙国的直升机才从妖国飞过来。
整整二十名各个领域科学家，由一名顶级大佬带队。
此人隐姓埋名，不在大学，也不在科学院。
所有媒体上，都找不到他的名字。
三十年前，隐姓埋名，为国效力。
没有军衔，没有公开身份，但在军方内部地位非常高。
他带出来的弟子，在各个岗位上，都起着决定性作用。
此人在某次扩大会议上，收到了一份关于潘韩的报告。
方中将和郭敬交接完毕，带着大佬上车，低声道：
“刘老，潘韩在等咱们。”
“但现在已经12点半了。要不明天？”
刘老摆摆手道：“人家都没睡，咱们睡啥。直接去会议室。”
方中将看看老老，年纪六十，一头白发。
常年的高强度科研攻关，让他显得很沧桑。
方中将不有点不忍心道：“刘老，您千万别跟潘韩比。”
刘老看了眼会议室方向，喃喃道：“怎么，他难道不是人吗？”
方中将讪讪一笑：“严格来说，应该不算人了。”
不料刘老却问道：“那你说说，什么是人？”
方中将没想到刘老会这么问，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小学课本上说，人类会使用工具。
从生物学角度说，指灵长目人科人属物种。
但方中将也不知道如何表示定义。
随口一个反问，就让方中将陷入沉思。
刘老笑道：“你连人的定义都不知道，怎么断定潘韩不是人？”
方中将陪着笑脸道：“刘老说的是。”
“老方啊，在我看来，哪怕潘韩是外星人。”
“只要他和咱们发生联系，产生交集，那他就算是人。”
“人只不过是所有社会关系的总和而已。没什么稀奇的。”
方中将听完，频频点头。
不愧是科研大佬，看问题高度就是不一般。
很快，一行人来到会议室。
潘韩早早感应到，让郭敬提前打开电脑，U盘和投影。
等真见到刘老，潘韩还是内心一震。
已经不能用自带气场来形容了。
一种说不出来的能量，萦绕在周围。
方中将作为会议主持，让大家互相认识一圈。
刘老上下打量一番潘韩，笑道：
“没想到潘先生这么年轻。”
潘韩笑道：“想不到您精神这么好。”
“都半夜了，还没有一丝倦意。”
“当年我做保安的时候，白天睡多久，夜班照样困。”
潘韩简单的开了个玩笑，会场气氛瞬间打开。
刘老冲潘韩微微点头，目光挪到屏幕上。
可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