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中毒了！”
潘韩第一时间暗叫一声，立刻运气，让身体炽热起来。
试图抵抗外界的侵扰。
可效果并不好，很快他便陷入黑暗当中，什么都看不见。
并且五脏六腑上下翻腾，喉咙处奇痒难耐。
哇！
潘韩摇摇晃晃，跪在地上，大吐一口污秽。
随即便昏死过去。
等他醒来，视力随之恢复，立刻起身。
左手亮出火球，右手端起机关枪。
左右环顾，什么也没发现。
丧尸仍旧躲在洞里，沿着光明和黑暗的交界线，挤在一起。
潘韩看看手表，昏迷时间大概有两分钟。
再看脚下，多了两枚阔剑地雷和一个小布袋。
阔剑地雷石之前插在洞里的，丧尸居然送了回来。
捡起小布袋，打开一看，居然是九枚火系四级晶核！
“卧槽！”
潘韩暗骂一句，瞬间清醒了。
还真给送来了四级晶核。
可为什么只给九枚呢？
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肯定是觉得自己态度并不坚决。
而且那女丧尸临走前，说先通过测试再说。
这九枚晶核，就是见面礼。
等通过测试，再给最后一颗。
真收了最后一颗，那就要干掉张军，取而代之。
潘韩看着晶核有些发愣。
“这是我要的结果？”
“没这个必要吧！”
“我坐拥都市位面，军火源源不断。”
“需要和一只丧尸做交易？”
“那张军死不死，取决于我的判断，什么时候轮到丧尸来指指点点？”
想到这里，潘韩的目光，慢慢从脚下挪向洞口。
可挪到一半，潘韩停住了。
他现在距离洞口大约五米左右。
昏迷之前，女丧尸和自己站在太阳底下，交谈了半天。
可眼下居然没有她的脚印！
只有自己44码鞋的印记！
潘韩眼睛微眯，反复观察，确认自己的判断没错。
末世这么久，这点观察本领他还是有的。
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女丧尸趁他昏迷之际，将地雷和晶核放在地上，然后边走边清理脚印。
但是这合理吗？
合不合理先不说，有这个必要吗？
山洞位置是公开的，也和自己交谈了。
临走前，清理掉脚印？
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那么只能是第二个可能了，那就是女丧尸压根就没出来过。
地雷和晶核也不是放在地上的，而是从洞里面扔出来的。
“这……”
潘韩忍不住看向洞里，半明半暗间，仿佛看到了一张鬼魅的笑容。
这个笑容，宛如从地狱而来。
直面潘韩，看得他冷汗直冒。
下一秒，潘韩备好机枪，拎着地雷和晶核袋子转身就跑。
仿佛慢一秒，自己会被吸进去。
一直跑到战斗地点，看着烧焦的五具三级丧尸才停下来。
收起机枪，地雷和晶核，再次内视空间。
确认东西都在，潘韩这才放下心来。
再次回想起和丧尸的对话，亦真亦假，竟然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发生过。
脑中关于这块的记忆，似乎被蒙上一层塑料膜。
能看见却看不清。
如果不是刻意去想，每句话都能出现在脑海中。
可真要仔细想，每句话又都模模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