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坤见了崔应牛,对崔应牛抱拳拱手说:“崔壮士,室中打斗,难免碰坏器物,烦请到得外面空旷之地赐教。”崔应牛听言,点了点头。
于是,众人来到了外面空旷之地。且包括秦员外的妻妾,也一同跟到了外面空旷之地看热闹。
外面黑暗,由柴坤的师弟、师妹四人,分东南西北四个方位,打着火把照亮了场地。
一入场,崔应牛却放下了兵器,抱拳拱手对柴坤说:“柴壮士,请赐教。”柴坤也抱拳拱了拱手,说:“请赐教。”
于是,二人摆开了阵势,并对打起来。你一拳,我一脚,互不相让。斗了四十几个回合,不分上下。一个拳舞得“呼呼”生风,另一个闪腾纵跃,化解得淋漓尽致。
原来,拳舞得“呼呼”生风者,乃是崔应牛也;而另一位自然是柴坤。二人对打了五六十个回合,双方都不曾伤到对方。且都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斗了八十几个回合,柴坤渐渐的觉得体力不支,一跳跃,出到了圈外。接着,又抱拳拱手说:“崔壮士,柴某甘拜下风。”崔应牛听言,也抱拳拱手说:“兄台,承让了。”
柴坤的师弟、师妹见状,也欲上前讨教一番,却被柴坤一一挡了回去。
比试结束,董得礼说:“比武结束,双方未分胜负,打了一个平手。柴壮士,你师兄妹五人,先行散去。我与员外老爷、崔应牛有事商议。其他看热闹之人,也先行退下。”听了此言,众人离开了。
董得礼跟在秦员外的后面,而崔应牛跟在董得礼的后面,入到了厅堂。
为了拉拢崔应牛,董得礼对秦员外说:“员外老爷,崔应牛初来乍到,不会做什么事情,可否给其安排事务?”秦员外听言,想了想,方说:“看家护院,有柴坤师兄妹五人。照看玉树之地,之前有罗贞道长。从罗贞道长走后,安排了二位脚夫照看。而秦家管理大小事务,有你在。”说着,秦员外把话停住了,又说:“待我想一想,怎么安排他?”董得礼听言,说:“员外老爷,我有一事务,不知可否派遣乎?”秦员外说:“请讲。”董得礼说:“派他到东方虎家去监视东方虎,如何?”秦员外听言,连忙说:“能行。”董得礼听言,继续说:“这样下去,看他东方虎如何赖婚?”秦员外一听,却说:“董管家,先不要说赖婚之事情。我们可以说,怕他家的银子被人偷去或抢去,才安排崔应牛去做得保护。这样说出来得体,又可乘虚而入。”董得礼听言,点了点头。秦员外又说:“快去给崔应牛安排吃饭和住处,回头再来见我。”听了秦员外的话,董得礼点了点头,领着崔应牛走了。
过了一阵儿,只有董得礼一人回到了秦员外身边。
见了秦员外,却听到秦员外说:“董管家,崔应牛是何来路?你和我都不清楚。以后他在身边的时候,说话办事,当与我商量好了再讲。就像刚才,你说赖婚,万一东方虎不会赖婚呢?这话叫崔应牛传到东方虎的耳中,岂不是不美哉?”董得礼一边听,一边不住的点着头。但又听秦员外说:“再就是刚才,你为何竭力荐举崔应牛到东方虎家去?为何不荐举柴坤呢?”董得礼听言,作出辩解:“柴坤办事,左右逢源,自是一个两边倒。既不得罪左边,又不得罪右边。若是派得他去,恐怕适得其反。”秦员外一听,却说:“言之有理。柴坤对我们没有尽心尽力,只是一路打马虎眼,凡事都做得不尽完美。若是崔应牛对我们忠心耿耿,可以让他来管着柴坤师兄妹五人。这样,若是柴坤师兄妹五人,想做出打马虎眼之事情,自然有崔应牛监督。”董得礼听言,说:“对,对。员外老爷,虑事周全,那等着看崔应牛的表现了。”说完此话,董得礼离开了秦员外,来到了崔应牛住处,去了对崔应牛进行沟通、了解。
为了搏得崔应牛的好感,董得礼拿来几两碎银、和几件衣服恩惠之。
其实,崔应牛从小在草原上长大,凡事都不加思考,说话办事充满草原人的个性——粗野、武断。见董得礼给之礼物,方说:“叔父,你这是做什么?容你收留,已然是感激涕零。本当知恩图报,买得礼物奉上,只因囊中羞涩,自是无钱买礼物也。而今,你反倒给我送礼物,实是愧不敢当。”董得礼听言,害怕崔应牛不接受财礼,方说:“贤侄说哪里话?这一点点财物,分明是我家秦员外之意思。他见到你刚才之才能,才给得财物奖赏于你。”崔应牛一听,反而说:“无功不受禄,是他的,我更不能收下。”董得礼说:“为何?”崔应牛说:“这财物肯定是你从秦员外那里帮我挣来的。为了这一点,我不能收下。”说着,崔应牛把袖子卷起了,又说:“我要用双手挣来,凭自己的真本事。”
董得礼见状,方说:“倔脾气,我喜欢这种个性。”听了董得礼的话,崔应牛想说什么,但又止住了。董得礼见状,却说:“贤侄初来乍到,对这里的一些事情不甚了解。有什么事情、还是什么话,或者要用什么物品,可以直接问我。我在你这间房子的后面住着,只隔着一道木墙。你敲几下木墙,我听到了响声,自然会过来。”崔应牛听言,点了点头。董得礼又说:“夜已深,再不打扰你睡觉了。有什么话儿,等到明天我们去东方虎家的道上再说。对于这些礼物,贤侄不收下,我自是退还到秦员外。”
于是,董得礼把拿来的礼物又拿走了。
次日下午,董得礼与崔应牛一边走着,一边说着话儿,来到了东方虎所在的“东方客栈”。然而,到达“东方客栈”时,却见到东方虎所开的“东方客栈”关门了。
于是,董得礼与崔应牛坐在东方虎家的门前等候着东方虎回来。
等候了一阵儿,不见东方虎回来,董得礼问起了崔应牛的家事。于是,崔应牛慢慢的讲起了他的家事。讲完,还是不见东方虎回来,二人又继续等候着。
二人能不能等到东方虎回来呢?请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