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们、家丁们开始小声议论。
“天爷,真的有人!”
“娘嘞,这看了会不会长针眼?”
“贱人还嘴硬,要是老爷在,恐怕一刀就结果了她。”
“她怎么这样不知好歹,夫人与老爷对她多好呀,她竟耐不住寂寞偷汉子。”
“要我说,就该拉出去浸猪笼。”
“天爷!刚才那玉佩是丁府医的,这奸夫该不会是丁府医吧?”
“娘嘞,也不知道他俩偷了多久了,这三少爷是不是老爷的?”
莫莲已经瘫坐在地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一切都完了。
柳儿将暗格里的衣服扔给丁府医。
他快速转过身将衣服拢在身上,遮住重要部位。
跪在地上恳求道:“夫人,小人一时糊涂,这是第一次,求求您给我一条生路!”
宋雅倩站的有些累了,又不想坐在屋子里,只觉肮脏无比。
“来人,将他二人给我带到厅堂去,另外将三小姐给我叫来!”
随后呼呼啦啦一群人去了厅堂。
莫莲跪在地上,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丁府医跪在地上,手握成拳头,看都不看莫莲一眼。
内心失望至极,刚才夫人说火烧屋子的时候,她竟然没有阻止?这么多年的情意到这一刻才看清,自己算个什么?暖床之人?
内心亦不断盘算着:夫人肯定不会将我送官,必定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如今都过了亥时。
若是将我关起来,今夜或许能逃走,毕竟府中的下人这些年或多或少,都受过自己的恩惠。
想着想着便松了口气,没有刚才那样紧张了。
他表情的转换,没逃过苏黎三主仆的眼睛。
一下人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夫人,三小姐……三小姐她跑了,只留下一封书信!”
宋雅倩眉头微皱,打开一看:“母亲,多谢您多年来的关爱,女儿自知为刘家蒙羞,无颜再住在府中,女儿不孝,望母亲保重!”
将信件递给苏黎,后者看完挑了挑眉,给出评价:“还是个机灵的,一个字都没提她不是刘家血脉的事情。舅母,要不要追回来?”
宋雅倩已经想到刘婷非刘家血脉,看了看堂下跪着的二人,摆了摆手。
“罢了,她如今已失了清白,一个姑娘又能去哪里?由着她自生自灭吧!”
苏黎劝说:“舅母,都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可不能为自己留下隐患!”
堂下的二人一听这话猛得抬起头。
“表小姐,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心思这般歹毒!”莫莲此刻恨不得将苏黎剁碎了喂狗!
丁府医也劝说:“夫人,您切勿听小人谗言,婷姐儿可是刘家的血脉呀!”
苏黎嗤笑一声:“哦?原来你私下里都是这样称呼她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长辈呢!”
丁府医看向苏黎的眼神,染上了一抹杀意:贱人,等着,等我逃过今夜,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柳儿呸了一声:“怎么?你还想杀了我家姑娘?刚才你俩在屋中说的话,我可是听的一清二楚。三小姐不是刘家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