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见人未跟上来,转过头发现陈将军驻足。提醒道:“陈将军,那是夫人的院子。”
陈将军脸色通红,唉!自己女儿干的这叫啥事!
“我家老爷在书房,请随小人来!”
片刻后,仆人恭敬地站在书房外。
“唉!老刘,我今日是替我那不孝女,来向你们家赔罪来的!”
“用不着!”刘文涛并没有给他好脸色。
“哎呀,老刘,咱们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嘛,我确实是真心实意的!”
“哼!你要是真心实意,就让你女儿赶紧嫁过去!”
陈将军一听疑惑出声:“你这话好像不是气话。”
刘文涛内心不断思索,或许不用抢走那孩子,若是老陈他女儿能嫁入贺府,墨儿的婚事自然就作废了,那小孩子的事情绝对不能让他家知晓。
不好意思了,老陈,别怪自己坑你,实在是你女儿太过愚蠢。
“什么气话不气话的,难不成你女儿要绞了头发做姑子?还是要一根白绫?”
陈将军一噎,半晌没说话。
“老陈,你别怪我说话不好听,如今这状态墨儿是不可能嫁过去了,只是那贺家居然污蔑墨儿,非不退亲!”
陈将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好啊,他们打得一手好算盘,今日我前去贺家,吃了闭门羹,还说他们家只能勉为其难收香香为妾室!”
刘文涛附和:“哼!婷姐儿我还是了解的,性子娇纵了些,却不会做这等有辱门风的事,昨夜一个劲的哭诉,自己是被陷害的!如今看来这陷害之人非是贺家莫属!”
这番话将陈将军震惊的无以复加。
“老刘咱们是被人算计了!他贺家如今已然中落,想的是拉拢我两家,好让他贺家重新起来!”
陈将军觉得自己真香了,“呸,卑鄙无耻的小人。”
刘文涛没想到他竟会自己补脑,心里都快笑劈叉了。
面上却有些伤感:“老陈,如今咱们都是被牵着鼻子走,你说该咋办?唉!”
“我绝对不能让他贺家如意,算了,让香香绞了头发做姑子去!”
刘文涛一听急了:“你个榆木疙瘩,难道没听说什么?”
陈将军面如苦瓜,一拍大腿,唉声叹气:“还能听说什么?都是辱骂笑话我陈家的!”
刘文涛拍了拍他的肩膀:“唉!也不是无路可走!你就忍心让你女儿青灯古佛一辈子啊?”
“那能怎么办?还有什么办法?”
刘文涛凑近他耳朵:“有小道消息,昨夜那贺府鸡飞狗跳,听说他得了马上风,而且日后这子嗣困难。他以为瞒的很好,却不知一大夫喝醉了酒全都吐出来了。”
当然不是这样,昨夜守在门口的家丁机灵,花了大价钱从一个大夫口中打听到的。
“老刘,你是说?”
“你个榆木疙瘩,如今那贺之源的子嗣恐怕还要寄托于两个丫头身上。”
陈将军脸色微红,心里有些激动:“可是,这种事情也不一定!”
结果得来了刘文涛的一个白眼。
“说你傻还真傻,先嫁过去再说,至于肚子里有没有货重要吗?到时候找个机会落掉不就行了。”
陈将军嘴巴已然能塞下一颗鸡蛋,半晌没有说话,看向他的目光多了几分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