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时间再往前倒推回去一点。
在企业的背上安静地趴了一会儿之后，韶明很快就开始感觉到了无聊，主要是企业也不说话，没人和她聊天。
于是她伸手戳了戳企业的脸庞。
“说点什么呗，不要这么沉默嘛，企业。”
“嗯……那你想听我说些什么？”
“什么都行啦，我不挑的……或者说说腓特烈她带你们去做什么了也行啊？”
“……那个真的不能说。”
“你怎么还惦记着它呢！？”
“我也没想到你居然会帮腓特烈保守这么久的秘密啊！你们两个的关系真的好奇怪，不过这样也挺好的……”
韶明趴在企业的肩头，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她耳朵里面吹气。
什么时候要是看见企业没忍住偏头躲了一下，就会像是恶作剧成功了的小孩子一样，偷笑出声。
被韶明这样干扰着，企业自然是没发现她说的后面半句话语气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所以她只是随口说了一句。
“是挺奇怪的。”
“要是你不在的话，我们两个肯定是会打起来的。”
“哎呀，腓特烈会有分寸的啦！”
“我跟你说哦，别看腓特烈这样，她其实在人类面前对舰娘们也是挺护短的，如果实在是打不过她的话，直接举手投降，她也是不会继续动手的。”
“啊……我知道了。”
不过举手投降这种事情……对企业来说可能有点困难。
她实在是想象不出自己对着腓特烈大帝投降的样子，感觉事情的发展更有可能是两边打上头，最后打到哪一边坚持不住了才会匆匆结束吧？
她和腓特烈大帝一直争斗不休，未尝也不是因为她们两个一直没有正儿八经生死斗过。
腓特烈大帝嘛……毕竟是个横压了京都许多年的铁血王牌，各家阵营都承认的战斗力天花板。
再加上她本人的性格就很霸道，对于明明各方面实力都弱于自己，却偏偏喜欢在眼前蹦来跳去挑衅的企业没什么好感，那可太正常不过了。
关键是碍于有韶明在，她还不能动手把企业给收拾了。
而企业呢？
要不怎么说是白鹰家的大E呢，她觉得都没实战打过一轮，要说底牌，自己这边也不是没有，凭什么就得先认输？
这两个人……或许真的只要生死不论地互相打一场就好了。
韶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琢磨过味来了。
这会儿看着身体力行诠释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企业，她怜爱地拍了拍她的脑袋，觉得这会儿往她兜里塞再多的损管都有点不太保险的样子。
“企业，转过头来。”
“嗯？”
企业听话地把头转了过来，还没看见韶明的脸就感觉到自己额头泛起一阵微微的凉意。
这个是……
没等她回过神，韶明就又伸手把她的脑袋给转了回去，同时拍了拍她的发顶。
“好了好了，放我下来吧！”
“接下来的路得我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