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快乐。
林芸好奇的紧，追着萧予生问：“分享一下。”
萧予生欲言又止。
林芸已经对这样的表情免疫了，佯装生气，“快说。”
萧予生哪里见过林芸生气啊，只能妥协了。
只是，先是对着余灵均咒骂了一句：“玛德，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
然后才扭扭捏捏的道出他所看到的情形。
“我，我就是看到我，……我追着余灵均后面，跟个跟屁虫一般讨好她就受不了，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蠢事呢，那个绝对不是我。”
“小师妹，你要相信我，那个肯定是假的。”
说着说着，萧予生都要开始怀疑人生起来。
林芸诧异，随后扭头询问丁武：“你也是这样？”
丁武：……
他是真没想到，萧予生连这么丢脸的事情都能说出来。
他服了。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就是他看到的画面。
对上林芸询问的目光，艰难点头，“一定是假的。”
林芸明白了，他们看到的其实都是上一世的结果。
少女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哎呀，吓死我了，我以为是什么呢！”
萧予生惊讶，“这还不是什么，她一个邪修，我怎么可能跟着她跑呢，还，还那么的……”不要脸。
他是不敢说出来。
好在这个问心石只能看到自己的，他一点都不想让林芸看到自己这么蠢的样子。
知道事情原委后，林芸也不纠结了，还有心安慰着心慌意乱的众人，“没事，都是过去式了。”
萧予生：“就算是过去式，也太蠢了。”
林芸惊讶：“你知道这是过去式？”
“当然了。”
丁武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就因为是过去式，所以我们才想着改变啊！”
林芸：……
好吧，从头到尾，就是她想多了。
而这些人能这么惊讶，完全就是因为无法接受过去的自己的蠢样。
萧予生还挺想看看林芸是什么样，“小师妹，要不你去看看？”
至此，林芸有理由相信，他们完全就是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作为女性的柳曼曼，自然没有他们口中的蠢样，反而是羡慕嫉妒恨。
所以，他们也不愿意提及。
至于林芸？
似乎大家都挺好奇。
不仅是他们，林芸也好奇自己能看到什么。
不过，她所花费的时间是所有人之中最短的。
因为她在这个修真界的前世是一切空白。
直到吴可宣告失败后，少女依旧愣愣的站在那里，久久不能回神。
怎么能是空白呢？
好歹也应该有原主的经历才对。
迟暮见状，过来拉了她一把，“如何？”
回过神来的林芸含糊其辞的找了个借口：“没有看到结果。”
“没事，大家都没有看到，很正常。”
众人都以为她如大家一般因为震惊余灵均与叶修的曾经发展，所以才没有看到后面。
至于她的‘蠢样’，大家默契的都没有提及。
实在是想不到，余灵均在过去影响力会这么大。
几乎渗透了每一个人的未来，这是他们一点都不想看到的。
有了迟暮的说辞，林芸的秘密就这么悄咪咪的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