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乖乖睡觉，妹妹的卫生我已经收拾好了，明天给你们做其他好吃的，冰糖葫芦怎么样？小孩子应该都喜欢吃吧。”
两姐妹躺在床上，身上穿着崭新的睡衣，脚丫上还有棉袜子，被窝里传来热意。
不用在昏暗的灯光里洗碗，没有难听的辱骂，肚子饱饱的，脸蛋香香的，这应该就是她们梦中的生活吧。
如果妈妈也能一起就好了！
不知不觉闭上眼睛，梦里都是开心的事，嘴巴不自觉扬起。
木兮兮听着平稳的呼吸声，心里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李文莲那里怎么样了？
李文莲那里倒是相安无事，警察那里就刺激了。
袁赖子打牌的地方在陈家村，这时候家家户户都在家里做饭，要不就是床上缩着，一行人进入村子都没人发现。
他们穿的也是便衣，就怕打草惊蛇。
袁赖子嘴里塞着帕子，被之前审讯她的两个警察压着。
人影在黑夜里消失，来到一家荒凉的屋子院墙下，为什么说荒凉呢？
院墙周围全是杂草，有半米高，还有很浓烈的尿骚味，也不知是哪家狗老在这解决狗生大事。
向院子里看去也没有光亮，根本不会有人相信这里会是聚众赌博的场所。
柳江成也佩服这些人，啥地都能利用起来。
“你确定人就在里面？”吴司皱着眉问袁赖子。
“我肯定，我来过好几次了，不会记错的，底下有一个小房间。”袁赖子忙不迭点头，随后又被封住嘴。
柳江成一个抬手，几个警察从墙上翻进去，观察后悄声回答：“柳队，没看见人。”
那看来人都在
袁赖子和两个警察被留在外面，其他人全部翻墙而入，院子里静悄悄的。
柳江成走在前面，缓缓推开门进屋，按照袁赖子说的移开大缸，出现的赫然是一个能通过成年人的通道。
房屋周围全部是他们的人，屋子里留下两人看守，其他人跟在他后面下去。
通道挺深的，刚开始没动静，越往下就听见隐约的说话声。
观察了一下里面的情形，几人都瞪大了眼睛。
简单两张桌子周围却有十几个人，像群瘾君子一样神色癫狂的摆弄着手中的牌，骰子，纸牌，麻将应有尽有。
只见一个男人痴笑着数手里的钱，却没看见桌上其他人神情间的阴毒。
袁赖子说的中年妇女也在，人没上桌，只是一旁看着，但其他人对她挺尊敬的。
能认出她是因为跛腿的特点，的确一高一低。
看准嫌疑人，几人举起枪立刻冲进去。
“所有人抱头蹲下，不准动。”
看见警察来大家背脊一凉，慌张的到处乱窜，那人在人群中查看，悄悄走到后边，那里是另一个通道。
柳江成看见想趁乱逃跑的妇人，对着地上开了一枪，所有人才镇定下来。
妇人看情形不对，转身就跑。柳江成紧跟其后，通道里空气稀薄，跑了几米远就被追上。
方兴华心里咯噔一下，绝不能被抓住，身份不能暴露。
可还没来得及自杀就被卸掉下巴，柳江冷哼一声，对特务他有经验。
“想死也要看我同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