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一个穿着民国校服十六七岁的女鬼举起手。
“就那个孩子刚来这个学校的时候，我就看见它们了，它们一直飘荡在那孩子周围。”
“那孩子指的是唐小果吗？”
“对对对，我是听见老师这么叫她的。”
“我也看见了。”一只看着就像邻居大爷的老爷爷鬼抢着回答。
“我看它们总盯着人家，怕是想图谋不轨，就去搭话，结果人家还不理我。”
“我观察了一会，见它们跟着女娃，也没伤害她的意思，就没告诉你了。”
莫溪辰颔首，他是吩咐过它们的，如果发现有谁想害人，马上告诉他和小师姑。
“你们有接触过唐小果吗，她能看见你们吗？”
“我有。”一个打扮得非主流的女生说道。
“我去看帅哥的时候，迎面跟她撞上了，她看得见我。”
“跟她撞上的时候，她在害怕，还说让我不要过去，这不就是看得见我吗，还知道我是鬼。”
“我跟她道歉，但是她不理我，我看她很怕我，我就走了。”
莫溪辰一脸狐疑地看着她：“你没有捉弄人家吧？”
“当然没有，你把我当什么人……鬼了，才不会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呢。”
非主流女鬼气呼呼地，她生前是有原则的小太妹，死后也是有原则的鬼，她只会捉弄帅哥！！！
莫溪辰还是相信她的话的。
“那你们有谁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吗，唐小果为什么突然晕倒？”
“还不是给它们吓的。”一只大橘猫舔了舔自己的爪子。
“我看到它们靠近小娃娃，似乎还说了些什么，还是我帮忙赶跑它们的。”
莫溪辰问道：“大橘，你听见它们说什么了吗？”
“没听见，我看老师来了就溜走了，没想到它们还跟上去了，这叫阴魂不散吧。”
“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吧，留意它们的动静，有情况立马告知我。”
须臾，还在想事情的莫溪辰发现大家一动不动，全部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满怀期待的样子。
莫溪辰无奈：“行吧，明天给你们带些慰问品。”
“好耶，我要小鱼干！”
“我要酒。”
“我要烟。”
“我要……”
“行了行了。”莫溪辰打断它们：“明天给你们带，散了吧。”
“好咧！”大家一哄而散。
莫溪辰看着空荡荡的仓库，挠挠头：“看来要让蒲先生帮忙准备一下了。”
“小果，小果。”唐悦处理完工作第一时间就冲回了家。
“唐小姐回来啦。”
“诶，李婶，小果怎么样了？”
“小果在屋里睡觉了，医生看过了，没什么事情，就是受到了点惊吓而已。”
“小果？”唐悦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发现唐小果已经醒了。
“妈妈。”
唐悦抱住女儿：“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唐小果从妈妈的怀里抬起头：“妈妈，那个姐姐……那个姐姐在好像就不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