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我是个真神经病？！
意识到自己的情况，常宁尘整个人像泄了气的气球。
东方赫在一旁翻书，他发现常宁尘现在记忆障碍，出现幻视幻听和精神分裂症很像，不死心的他利用美色搭讪了一个年轻护士，然后从她那边得到了程维尘的病历信息。
程维尘的病历上记载：患者有严重幻视幻听，记忆混乱，被害妄想。被诊断为精神分裂症。
年轻的护士看东方赫一脸的难过，还以为他是担心自己的安危，她说：“他还是你室友，有些严重的患者可能会出现伤害别人的行为，你要是发现了记得和我们说，到时候我们帮你换房间。”
“不用了，谢谢！”东方赫获得了消息便离开了，他结合这几天他看到的情况，觉得程维尘应该是真生病了。
从东方赫和程维尘住一起的第一天晚上被对方拍醒，他就觉得对方不对劲，特别是程维尘离开房间时，明明是平坦的路，他非要用奇怪的姿势出去，感觉他好像看到了很多坑一样。
而且那天晚上程维尘是被护工们抬回来了，看护工的样子也是见怪不怪了，当时东方赫以为程维尘是有梦游的习惯，现在想来确实没有那么简单。
昨天晚上常宁尘听到声音说有人呼唤他，东方赫是一点声音都没听到，本来他还以为是虐文系统在呼唤常宁尘，后来发觉不大对劲，他当时还有点担心常宁尘是不是在隔间里干了什么？
常宁尘看东方赫回来，他马上迎上去问：“阿赫，怎么样？”
东方赫赶紧换上笑容说：“程维尘只是有点幻视幻听而已，药继续吃就没问题了！”
常宁尘听东方赫这么说松了口气，然后担忧的说：“那我停了那么多天药应该不会有事吧？”
东方赫安慰他说：“后面别落下就好，只是一点毛病很快就会好的。”
常宁尘十分信任东方赫的点了点头。不过他把药第一时间都给丢了，下一次发药要等五点半晚饭的那次。
原本常宁尘以为幻觉也就一些可爱的小动物也不错，可后面情况就不一样了，有两个患者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吵了起来！然后那头红色的牛站在两个人的旁边，随着他们吵架的程度升级，它也越变越大，不一会儿就成了一头带着大角的巨大红牛！
“这牛的名字叫狂躁，当有人争吵的时候它就会在他们身边吸食狂躁之气，然后到了一定时候开始蔓延愤怒伤害其他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莫莫站在常宁尘的不远处，它张常宁尘介绍着这牛的来历与名字。
常宁尘在心里默念：这些都是假的！都是我的幻觉晚点吃了药就看不到了！
“哞！”
就在这时那头红色的牛吼叫了一声，然后周围的人都开始打了起来，东方赫赶紧过来将站在边上的常宁尘拉到安全的地方，但他还没走到就被边上的战火波及到了，一张飞过来的椅子砸中了东方赫！
“阿赫！”
常宁尘赶紧想要过去救人，但那头红色的牛挡住了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