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开了。
陆晨像一只敏捷的猫，悄无声息地溜进了张秘书的办公室。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与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的氛围。
他迅速走到保险柜前，试探性地转动密码盘。
咔哒——保险柜竟然没有上锁。
陆晨的心脏猛地一沉。这太不寻常了……
他拉开保险柜的门，里面并非文件，而是一叠老旧的照片。
照片上，年轻的张秘书和一个男人亲密地依偎在一起。
男人西装革履，面容模糊，像是被人刻意涂抹过一样。
陆晨拿起一张照片，指尖触碰到照片表面，感受到一种奇怪的黏腻感。
他凑近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你在干什么？”
刺眼的光线骤然亮起，照得陆晨一时睁不开眼。
“你在干什么？！”张秘书的声音尖锐而冰冷，如同来自地狱的呼唤。
陆晨的心脏猛地一沉，他缓缓抬起头，对上张秘书充满愤怒和惊恐的目光。
她手中的手机屏幕亮着，显然已经报了警。
陆晨的大脑飞速运转，他必须想办法脱身。
“张秘书，你误会了，”他强作镇定，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真诚，“我是来送紧急文件的。”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份空白的文件夹，在张秘书疑惑的目光中，又迅速拿出手机，播放了之前录下的秦保安的对话音频——那段关于有人指使他偷换文件的录音。
“我只是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这其中可能牵扯到一些…政府工作人员的问题。”陆晨故意将“政府工作人员”几个字咬得特别重。
张秘书脸上的表情变了，从愤怒转为犹豫，再到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她紧紧盯着陆晨手中的手机，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办公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空调的嗡嗡声和两人急促的呼吸声交织着。
陆晨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在冒汗，但他努力保持着平静的外表，等待着张秘书的反应。
她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陆晨，仿佛要把他看穿。
然后，她缓缓地伸出手，指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