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比现在很多一队的强了，现在一队就是矬子里头拔高个，几个及格线都打不上来的都已经是小将里面最厉害的了，你说你们仨亏不亏。”邱贻可一刀更比一刀扎心，闫安已经有些后悔过来了。
曹巍跟薛飞悄悄地互相对视一眼，默默低下头，不参与进去这个话题。尤其是已经有退队打算的曹巍，他都不在邱指导口中及格线都打不上来、但已经是最厉害的那一批里面。
薛飞跟曹巍在反省自己，大番在看戏，闫安在心痛，王楚钦跟高煜、苏宇在瓜分刚端上来的香芋卷。
孟瑞在黑脸破防，如果说05le这一批是及格线之下最优秀的，那他算什么？如果说他看不起的闫安实力都比刚要冒头的05le强，他又算什么？
王楚钦夹了一块香芋卷放到邱指导餐碟上，一脸餍足地催促道：“别说了，赶紧尝尝，怪好吃的，我以前怎么没想过点。”
苏宇可怜巴巴地望着被他老师跟干爹瓜分完了的小甜食，王楚钦显然已经忘了，这是他特地给小朋友点的。
邱贻可很给面子的尝了一口，眼前一亮，“还可以，是我太饿了吗？”
“服务员！”王楚钦朝门外喊，包厢门开了一半，小姐姐从外面走进来，“您好。”
“这个香芋卷，你再给我点一份。”王楚钦指着转盘上的光盘，“顺便把盘子收一下吧。”
“好的。”服务员小姐姐走到餐桌旁，侧着身子站在高煜跟苏宇座位之间的缝隙里，探身拿走转盘上的空盘，微笑道：“您稍等，我现在就去下单。”
王楚钦点点头，等服务员小姐姐出去，才笑眯眯地支起下巴仔细打量着孟瑞。孟瑞五官生的不差，但也算不得多好，顶多就是端正、普通，仍在人群中也只有长期保持锻炼的身材是能看的了。
孟瑞极其不自然地承受着那道赤裸裸的目光，只觉得全身刺挠的不行，哪哪都不舒服，偶尔抬眼跟王楚钦对视上，王楚钦便会扯起嘴角冲他笑一下。
那个笑礼貌当中带着疏离，还有一丝丝的歉意，像是在为自己这种直勾勾盯着别人的不礼貌行为表示抱歉。
“孟瑞。”王楚钦突然叫他。
孟瑞抬起头，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回道：“嗯？”
“现在邱指导我也给你请来了，你怎么不表示表示自己的诚意呢？你也知道，邱指导是肖指带出来的，肖门出来的人大多不爱趋炎附势，一个个骨头硬得很，你得把你的成绩拿出来让邱指导看到才行，不能想着走关系知道吧。”王楚钦一副“我都为你着急”的担忧表情，把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
闫安立马举手，“当然，我是个例外。”
“没事，方博也是例外，肖指导带了你俩算是在职业生涯留案底了。”邱贻可一小口一小口咬着香芋卷，语气淡淡地补了一刀，“怪不得你俩关系好。”
“滚吧，带你才算留案底了，天天给他惹事，吃个东西还磨磨叽叽的。”闫安一脸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