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存在缺陷……”楚灵重复着这句话，语气里带着一丝凝重。
该死的，这群破坏者真是阴魂不散，设备的损坏还能修复，但这理论上的缺陷就像卡脖子的bug，一天不解决，净化装置就如同废铁一堆。
“难道……我们之前的方向都错了？”吴理论学家喃喃自语，镜片后的双眼充满了迷茫。
上次破坏者的袭击不仅损坏了设备，还导致部分关键数据丢失，这对本就进展缓慢的研究无疑是雪上加霜。
楚灵深吸一口气，走到吴理论学家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教授，别灰心，我们一起想想办法。”她明白吴理论学家此刻的感受，毕竟他一直是这个项目的理论支柱，现在理论出现问题，他自然比谁都难受。
然而，吴理论学家却颓然地摇了摇头：“没用的，数据丢失了，关键环节断了，我们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他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垮了下来。
楚灵眉头紧锁，这可不是她认识的那个意气风发的吴教授！
“教授，你可是我们团队的智囊，怎么能轻易放弃呢？想当年，你可是……”
“想当年？想当年我已经老了！”吴理论学家猛地抬起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激动，“现在我脑子不好使了，数据也丢了，我……我已经不行了！”他痛苦地捂住脸，肩膀微微颤抖。
楚灵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充满活力，如今却颓丧不已的老人，心中五味杂陈。
她知道，吴教授不是真的不行了，而是被打击得失去了信心。
“教授……”楚灵刚想开口劝慰，却被他猛地打断。
“别说了！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吴理论学家挥了挥手，转身蹒跚地走向实验室的角落，留下楚灵一人站在原地，目光复杂。
她握紧了拳头，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这老家伙，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
楚灵看着吴理论学家颓丧的背影，心里像吞了苍蝇一样难受。
这老教授，平时看着挺靠谱的，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比谁都快？
“教授，您这是躺平任嘲啊！这可不是你老人家的风格！”楚灵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道，试图激起吴教授的斗志。
“你懂什么！”吴理论学家猛地转过身，语气激动，“我一把年纪了，脑细胞都枯竭了，数据丢了，我怎么想？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楚灵一听，好家伙，这老头儿还委屈上了？
“教授，咱就是说，遇事不要慌，先掏出手机发个朋友圈！您老可是我们团队的定海神针，现在撂挑子，像话吗？”
“朋友圈？现在还有信号吗？！”吴理论学家更加激动，眼看就要原地爆炸。
楚灵内心独白：完了，这老家伙心态崩了！
不行，得放大招了！
楚灵深吸一口气，脑海中快速闪过前世关于净化装置的各种信息。
等等！
她突然想起一个被忽略的细节，一个隐藏在庞大数据背后的关键参数！
“教授！”楚灵猛地抓住吴理论学家的胳膊，语气急促，“你忘了X因子了吗？那个被我们当初认为是误差的数据！”
吴理论学家愣住了，镜片后的双眼逐渐聚焦，他喃喃道：“X因子……X因子……”他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惊人的光芒，“对啊！我怎么把它给忘了！它……它就是关键！”
吴教授像打了鸡血一样，一把抓住楚灵的手，“快！我们去实验室！”他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十岁。
楚灵看着吴教授重新燃起的斗志，嘴角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