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远过来坐下,柔声道:“不能这么讲,我为你准备那是我的心意,我想为你付出。”
“这不是交换,两个人在一起我觉得不该有什么谁亏欠谁,谁比谁付出多。”
“对我来说,我知道在你心里我是重要的就行了。”
“那些礼物仪式感什么的都没意义,心意最重要。”
“再说以老婆你这身家,我想要什么你买不来,但恰恰就这份心意再有钱也买不着。”
“我也不想你为这个仪式感绞尽脑汁的。”
闻言,苏意心里莫名舒服了些,没那么有亏欠感了。
“好吧~爱你爱你。”
苏意翻身趴倒在时远怀里,像只柔弱的小猫。
翌日,由于晚上的猛烈运动,两人接近中午才起。
吃了午饭后,苏意拉着时远玩游戏。
玩了一个小时后,两人准备休息一下吃点水果时,时远电话响起。
但时远看到打来的人就有点生气。
“喂,我说你小子不长记性吧,不是给你说了发信息。”
电话那头的翁越赶忙道:“时总时总,这次真有大事。”
“你这个鸟人,我说你别又和上次那样一惊一乍的。”
“然后让你两个爷爷干过去一顿尴尬!”
翁越赶紧否定道:“不不不!时总,这次是真有大事。”
“有话赶紧说!”时远没好气道。
翁越这小子难怪一直上不了位,这么畏首畏尾的。
但翁越接下来一句话给时远噎住了。
只听翁越说道:“时总,副会长突然把地下赌场的生意给撅了。”
“刚派人来通知我,洗白账面的活让我接手做。”
“啥!”时远惊呆了。
“那个元老呢?!”
一旁苏意的面色也严肃了几分。
翁越小心翼翼回道:“恐怕......已经没了吧,我刚得到的消息,江城所有的地下赌场管事已经全换了。”
“人事名单刚都给送过来了!”
闻言,时远更加震惊。
俞松泽原来说过,三个元老里做黑市和拍卖的元老和他有点关系,但地下赌场完全自己独立。
而且赌场啊,这肯定是最暴利的门路。
在总会那边必定是块硬骨头。
这总会说撅就给撅了,还把账面的洗白工作交给了翁越。
可见这个所谓的会长本事不是一般的大。
而这么以来翁越就能得更多利,等于自己得利就更多。
这是明了明的献图示好啊。
就是不知道这图里有没有藏着把匕首了。
“时总......怎么办啊,我有点不敢接啊......”翁越胆怯道。
时远也纠结了,一时间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沉默了一会儿,时远问道:“另外一个元老呢?”
翁越说道:“不知道,应该只有赌场被撅了。”
“时总,接不接啊?”
时远没好气道:“接不接?还给你选一选的啊。”
“不是都派人交接给你了,还接不接呢!”
“先照做,我想一下!”
“对了,你最近打听一下拍卖和黑市那边......懂吧?”
“好好,知道知道......”翁越连忙答应道。
“对了,那个账户的事我已经办好了。”
“一共一百六十多万,全在里面了,账号密码我发给您。”
“好,先这样吧。”
时远说完就挂了电话,面色凝重起来,突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