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都是你造成的！”
宁雪儿突然尖叫起来，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把整个房间的玻璃都震碎。
“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现！如果……如果你早点死了的话！”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怨恨和疯狂，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怎么会……我怎么会经历这一切？！”
姜早沉默了。
她看着眼前这个状若疯狂的女人，心里竟然泛起了一丝涟漪。
是啊，如果她没有穿越过来，宁雪儿的身份永远都不会被拆穿。
她虽然嫁不成陆渊，但是有宁家这个背景，她完全可以嫁给一个不错的人，幸福地度过一生。
可是……
这世上没有如果。
姜早抬起头，眼神重新变得坚定。
“宁雪儿，我只是让一切各归各位。”
她的声音很轻，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你原本就不属于宁家，你享受了那么多年的荣华富贵，早就应该知足了。”
“至于你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姜早停顿了一下，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那都是因为你本心恶毒！”
“如果不是你贪得无厌，想要得到更多，又怎么会做出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你竟然还敢对宁奶奶下毒！你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姜早的声音越来越冷，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刺向宁雪儿的心脏。
宁雪儿的脸色变得惨白。
她想要反驳，可是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话可说。
姜早说的没错，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是她太贪心了，是她太愚蠢了，是她……
“我只是……我只是想让自己过得好一点，我有什么错？！”
宁雪儿突然声嘶力竭地吼叫起来，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宁奶奶她……她都已经那么大年纪了，早点死了……早点死了又有什么不好？！”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呜咽。
姜早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和鄙夷。
“宁雪儿，你果然是恶毒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