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人，妾身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妾身再也不敢了。”
蛇玖眼神中满是绝望与哀求，双手疯狂地挥舞，不顾腹部伤口，挣扎着朝夜无天爬去，身后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别害怕，你不是喜欢玩吗？那你就替本皇好好犒劳一下大军，你要是能活着回来，本皇就原谅你了。”
夜无天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眼中却没有丝毫温度，居高临下地看着蛇玖。
蛇玖听闻，如遭雷击，原本就面无血色的脸此刻更是白得像纸，身体抖如筛糠，她深知所谓“犒劳大军”意味着什么。
“大人，求求您，饶了妾身吧，妾身不想……”蛇玖涕泗横流，声嘶力竭地哀求着。
可夜无天充耳不闻，径直转身。蛇玖的哭喊声在空旷的寝宫内回荡，渐渐被侍卫们拖远，只留下空气中那一丝血腥与恐惧的味道。
……
房间内。
晨光透过斑驳的窗棂，悄然洒落在床榻之上。林川悠悠转醒，意识逐渐回笼，模糊间，瞧见一个熟悉的背影。
“师父。”
林川轻声唤道，声音中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他下意识伸出双臂，从背后轻轻抱住徐寒衣，脸颊轻轻蹭着她的后背。
“醒了？”
徐寒衣翻过身，脸色微红地望着林川。
“师父怎么没抱着我睡？”
林川不满地嘟囔着，说罢，他便往徐寒衣怀里蹭了蹭。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特别喜欢窝在徐寒衣怀中。
岁月磨平了我们的棱角，模糊了我们的形状，于是我们从形形色色的人，变成了色色的人。
“你以为为师不想嘛，谁让你这逆徒……”
徐寒衣话说到一半，微微停顿，脸颊上的红晕愈发明显。她轻咬下唇，似是在犹豫是否要将后半句说出。
“我怎么了？”
林川好奇地抬起头，澄澈的眼眸直勾勾地望着徐寒衣，满是疑惑与探寻。
“跟……跟个小孩子一样嘴馋。”
徐寒衣轻啐一口，脸上满是羞愤，偏过头去不看林川。
“啊？”
林川微微张嘴，一脸错愕。回想起昨夜美好的梦境，他隐隐明白了些什么。
“咳咳，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梦到……”
林川刚要开口解释，话还没说完，却被徐寒衣直接堵住了嘴巴。
她白皙的手轻轻覆上林川的唇，指尖微微颤抖。
“川儿喜欢做什么，那便做什么，不需要任何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