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着就过来看望一下孙子。
吃完饭之后，姜姑娘就回了自己房间，只留下纪寒一人接受“拷问”。
客厅隐约传来交谈的声音。
“小寒，马上就中考了，最近可千万不能放松！”
“等你考上好高中，想去哪玩，奶奶都带你去！”
“好了，别给孙子太大压力，正常发挥就行。”
纪寒在爷爷的注视下，不免的有些心慌慌。
虽然爷爷嘴上这么说着，但要是考的不好，肯定没好下场！
这边，姜什正在和清兰姐发消息。
签售会的时间已经定下来了，就在清明之后的周末。
燕京的发布会则是定在了清明假期的时候。
比签售会提前了半周左右的时间。
《羔羊》首印准备了十万本，听到这个数字，姜姑娘也是有些咂舌。
从这个数量上就能看出来，《故事》那边对于销量非常有把握。
【那我需要提前做什么准备吗？】
【我想想，服装住宿我这边都会给你安排好，姜什妹妹你就当旅游吧，不过你也可以把签名练一练，按照现在书的热度来看，你最少也应该要签一两千本书……】
【一两千本，这么多？】
【这还只是提前签好准备好的数量，那些买了书来现场签名的，估计还会有不少。】
【……】
姜姑娘突然感慨，还好当时取了个简单的笔名，而且只有两个字。
就算是签个三千本，也就六千字，轻轻松松……个屁！
她已经开始为自己本就饱受作业摧残的手腕担心了。
【清兰姐，要不然我直接搞个印章，直接按一下，多轻松！】
【……】
这回轮到石清兰沉默了。
在偷懒这一方面，姜什从来都没有让她失望过。
【可以是可以，你不怕到时候被读者堵着走不出会场就行。】
【这样啊，那还是算了……】
等姜什和石清兰聊完，纪寒的爷爷奶奶也准备走了。
家里这边住不下这么多人，两位老人自己订了酒店。
“马上小寒也过生日了，不然爸妈你们多住几天，等小寒生日过完再回去。”走到门口的时候，纪瑞松提了一句。
“那也行，反正我和老头子也没什么事情忙，多住几天，正好也可以帮着你们收拾收拾屋子！”
纪寒奶奶是闲不下来的性格，就算是没什么事情，也一定要找些活干。
“小寒，明天奶奶就上超市给你买菜去，趁着考试之前好好补补！”
“不用了，奶奶，你就在酒店多休息休息，我会努力的！”
纪寒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连连拒绝。
这要是让奶奶负责他的伙食，保准要不了一个月，他就能从纪小寒，进化成纪大寒。
对于奶奶恐怖的投喂功力，他在过年的时候就已经领教过一二了。
姜姑娘则是还在奇怪，这小伙子怎么看起来这么别扭。
她接过话茬：“奶奶，别听纪寒的，你多买点虾回来，我听说这个吃了对脑子好！”
“哎，行！姜姜你想吃什么，奶奶也一起买点回来！”
纪寒浑身一抖，回头看向姜什，张张嘴还是没能发出声音。
姜姑娘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投去一个“我懂你不好意思说”的眼神。
纪寒眼中波光闪闪，欲哭无泪道：“谢谢啊，你真是比我亲姐还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