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初中上完就辍学了，没那个脑子。”徐杨摇着头。
他爸妈外出打工，作为留守儿童，心思也根本不在学习上，经常在外面混社会，不过还真让他混出了点名堂。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姜什也是有尴尬，她是真没想到自己一上来就戳中了对方的痛点。
一时间场面有些静默。
见状徐杨也是拿出手机，摆出一个觉得比较亲和的表情道：“加个好友吧，以后要是再遇到这种事可以找我帮忙，虽然我脑子比不上你，但打架还是挺在行的。”
“你是*社会？”姜什看着对方有些秀气的面孔，颇为意外。
她想象中，徐杨应该是那种在酒吧驻唱卖艺的一类。
“也不算，一般就是别人给钱，然后去撑撑场子……”
“你那是什么看黑道大佬的眼神……”
徐杨看着姜什张大的嘴巴，有些无语。
至于徐杨嘴里的场子是什么样的，姜什也没敢问。
毕竟现在两人还站在警察局门口，她怕聊着聊着把这小伙子也送进去，那就不太妙了。
加上好友，被骗资金的处理差不多结束了，徐杨跟着奶奶离开了警察局。
姜什也选择打道回府，不过顺路去了趟世纪广场，探望一下煤球。
和照片里比起来，煤球又大了不少。
毛色也不再是原来那种小奶猫的绒毛，而是朝着油光水滑的方向发展。
“马上就到冬天换毛的季节，所以这些家伙最近掉毛特别严重。”
苏雅姐扫着地，忍不住朝姜什吐槽。
扫把上沾满了不同颜色的猫毛，色彩各异，像是颜料撒在到上面。
姜什用刚才收到的一百块给小家伙续了猫粮。
接着把煤球从笼子里抱出来，刚开始这小家伙还有些抵触，随着姜什掏出猫条。
煤球就彻底忘记了反抗，任凭姜什在它身上下其手，眼中也只有猫条一样东西。
这时候店里还有些别的客人，大部分是父母带着孩子过来撸猫。
姜什感慨苏雅姐把喵咪收拾的和狗似的，她看见蛋黄被两个小孩子围着捉弄，但它却也丝毫不生气。
只懒洋洋的翻着肚子，时不时扭动身体。
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两下，姜什看到是编辑清兰姐发来的消息。
经过一段时间的准备，《故事》长篇连载特刊也终于到了发行的时候。
所以石清兰是特意来通知姜什，因为是新刊首发，有保密要求，编辑部也没办法给姜什寄出样刊。
最后石清兰还留下句，令姜什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话。
“一定要去买一本看看，有惊喜哦！”
嗯？
姜什歪起头，怀里的煤球没办法继续吃到猫条，也有样学样，歪着头，瞪大眼睛。
惊喜什么的还是少来点为好，姜什在心中想着，毕竟是惊多还是喜多，谁都说不好。
“吃完啦，没啦！”姜什把已经空了的猫条展示给煤球看。
小家伙尾巴一甩就准备跑路，结果被姜什抓住两只前腿，然后举过了头顶。
“哼，想逃！”
毕竟平平淡淡才是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