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原来是这样。
“好吧，那我先回去了，你手这么抖怕是什么实验都操作不了了。”
李泽然笑笑，承认自己不行这件事，说一次就行了，但万眠总是刨根问底的，不再提一次怕是不能让她罢休。
“回去吧，等我再升级一级，就能承受住了。”
万眠没再多说什么，观察李泽然的眼睛后，她留下带来的五瓶药剂就离开了。
回到家，司深抱着小曦在客厅转悠。
“怎么就你一人回来了？”司深看了一眼外面的车子，继续问道，“你自己开车回来的？你有驾照吗？”
万年摇摇头：“说的像你们有一样。”
“我们有驾照啊，之前在网上申请了，模拟驾驶之后就有驾照了。”
万眠歪着头看着司深，仿佛在说：为什么没人告诉我可以这样考驾照？
问题还没问出口，小曦就在司深的怀里闹起来。
万眠心疼地走过去想从司深手中接过，结果小曦两手一推，哭着喊道：“不要妈妈抱！”
司深有点无奈，他已经这样抱着小曦晃悠了快十六个小时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李泽然说小曦没生病，但是她…就是很闹腾，十六个小时了，她还是不愿意睡觉。”司深长叹一声，表情也很无奈。
“十六个小时？！你就这样抱着她一整夜？”
“嗯，刚刚才回来，一直在外面逛。”
万眠听后，走上前，没有管小曦的推搡和哭闹，强硬地把她抱过来。
到了万眠身上，她哭的更加厉害，不住地往司深的方向伸手。
司深心疼，一直跟在万眠身后哄着。
“你太娇惯她了，先去睡一会吧，我来带一会。”
司深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像一个巨大的陀螺一样原地打转。
万年啧嘴：“转什么玩意儿，上楼去睡觉。她是我女儿，你还担心我虐待她不成？”
司深没多说，但眼神中的担忧快要溢出：“你都没单独带过她，不清楚她的习惯。”
“你再不走，我就出门了。”万眠下了最后通牒。
“好好好，我走。”司深没办法，只能往后退去，还顺便冲了奶和辅食，多次提醒了万眠后才依依不舍上楼去。
万眠抱着大哭不止的小曦问道：“告诉妈妈，你想干什么？只有说出来，爸爸妈妈才能帮到你。”
“我要出去玩。”
“去哪里玩？”
“游乐场，爬高高。”小曦带着哭腔说。
这时，司深的声音又从楼梯处传来：“她要去我们第一次带她去的那个游乐场。”
万眠对着楼梯那里吼了一声：“你够了没！赶快上楼去。”
这一声，成功让司深没有了声音，也让小曦吓得直接止住哭声，她小心翼翼地对万眠说：“妈妈凶，爸爸好。”
“是哦，是哦，爸爸好，爸爸随你哭。惯得你不像样，竟然能抱着你在外面逛一夜，太夸张了。”
说着，万眠把小曦放在儿童椅上开始喂辅食，在小曦撅嘴拒绝之后，万眠将勺子放下说：“你爸一直都是哄着你吃的吧？妈妈和你说，你不吃，这顿饭就直接倒掉，我不会再喂你第二次。而且，你再哭也没用，我不会带你出去逛的。妈妈知道你能听懂，勺子在这里，想吃就自己拿。”
这完全不一样的交流方式，让小曦也愣住，她眼珠转了两圈，那副模样竟是和李泽然有点像，也许是知道没有希望了，小曦干脆自己拿过勺子，乖乖吃起来。
万眠看到小曦思考的模样，被吓得瞪大眼睛，回忆之后才安抚自己：“不可能不可能，我那时候根本没和李泽然做过。”
仔细观察了小曦和司深越来越像的模样后，万眠才放下心来。
吃过辅食，万眠坐在沙发上哄着小曦，也许是因为一夜没睡，在哭闹无果还被强硬恐吓过之后就直接靠在万眠的背上睡着了。
万眠轻轻拍着，竟是把自己也给拍睡着。
司深一直坐在楼道里等着，确认小曦睡着后，才轻轻走过去把小曦和万眠一同抱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