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再见！”
“再见！”
待伊万诺夫挂了电话，哈萨耶夫就知道有人报警了，因为他早就知道警局中的暗语。
哈萨耶夫对旁边的女孩说：“塔妮娅，让全体点名。”
塔妮娅：“是！”
接着，哈萨耶夫又对着正在操控电脑，比对头像的寸头男说：“你耗费太多时间了，加快速度。”
寸头男：“……”
他不觉得自己的速度慢，体育馆3万多人，已经比对过一轮了，还没能找到马斯哈多夫。心想：马斯哈多夫整容太多次了，完全面目全非，难度太大了。
寸头男还是对着哈萨耶夫点点头，尽管电脑上比对的速度并无法加快。
哈萨耶夫转身，握住对讲机，询问：“奥列格，你那边还需要多长时间？”
“8分钟。”奥列格的声音从对讲机中传来，他正一块块c4码在c区观众座位席下方的横梁上，连接起来。
“好，抓紧时间。”哈萨耶夫简短地命令。
*
司南跟随吉米里尔匆匆来到维修室。她手中的对讲机突然传来了塔妮娅的点名声：
“乌托拉克”
“在”
“兹洛普”
“在”
“丘卡”
“……”无人回应。
“丘卡？”塔妮娅又重复了一次。
司南立刻意识到丘卡应该就是刚那个保安，她示意吉米里尔应到。
“在”吉米里尔应着。
“塞吉奥”
“在”
……
塔妮娅点完名，跟哈萨耶夫汇报：“我怀疑丘卡有异常，不是车臣口音。”
哈萨耶夫闻言，眼神立刻变得凌厉起来。他果断地命令道：“安排两人过去查看丘卡的情况。”
“是！”塔妮娅领命，然后安排两人从一楼开始，一层层寻找丘卡，他们呼喊着：
“丘卡？”
“丘卡？”
从刚刚对讲机里点名应在的声音，司南估算着对方的人数约是20多人。她目光在维修室扫射一圈，拿起一支螺丝刀，熟练地将对讲机拆开，开始调整里面的频道赫兹。
吉米里尔见她正在调赫兹，非常好奇，就问道：“你怎么会这个？”
司南头也不抬地，随便找个借口回答：“在网上的野外求生视频里学的。”
吉米里尔闻言，忍不住赞叹道：“你好厉害啊！”
就在这时，对讲机里突然传出一道女声：“这里是莫斯科警察调度中心。”
吉米里尔听到这个声音，既惊讶又兴奋，忍不住发出一声：“YES”司南用口型跟他说“赶快报警。”
吉米里尔连忙道：“这里是莫斯科奥林匹克体育馆，我们这里有恐怖分子入侵。”
警察调度中心接线员却显得有些不耐烦：“请不要恶意报警，我们已经接到过多起类似的恶作剧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