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
心里，微甜。
有种热恋的滋味，在心底发酵。
…………………………
白夜擎安排了车送她和孩子去钟山。他坐另外的车，往总统办公厅去。
“弹劾结果，怎么样了？”
“暂时得到的消息还很乐观。”
冷啡恭恭敬敬的回答。而后，拿了ipad过来，汇报今天的行程。
“上午10点半，和t国总统通电话，就双方资源能源开发的问题做一次深入探讨。资料前几天已经准备齐全发在了您邮箱，您有仔细看过了吧？”
“嗯。”
“中午是各议员会餐。现在弹劾的事还甚嚣尘上，所以，这个行程我没有帮您推掉。”
白夜擎微微颔首。虽然他不喜欢应酬，但是，有些东西，又是必然的。
冷啡一项项的行程汇报着，最后，沉了声音，郑重的道：“刚刚收到情报科的消息，说是最近前副总统宋国尧和边境柏兰国武装分子走得比较近。”
白夜擎皱眉。
“他之前和夜枭不也走得很近，现在呢？和夜枭还有来往么？”
“没有。”冷啡道：“夜枭性子一向让人捉摸不透。之前和宋国尧，确实来往密切，可是，中途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和宋国尧的来往戛然而止。以至于他现在把主意打到了柏兰国。他的目的，恐怕一点都不简单。”
夜枭临时改变主意，白夜擎并没有太意外。他想得出来，这多半是粟叶的功劳。只是，不知道这样的结果，粟叶到底付出了何样的代价。
“宋国尧难不成想当民族的罪人？”白夜擎把手里的资料合上。
“恐怕是冲着您来的。这次夏星空和李玲一向您发难，宋家也没有逃脱干系。听说，是宋唯一担保，让两人出来作坏的。他们也确实是胆子不小。”
“这种小事，要把宋国尧和他的势力连根拔起，还真不行。既然他想给自己造棺材，就让他造吧！”他神色残酷了些，双腿交叠，冷声吩咐：“让情报科盯紧点，他那边若有任何风吹草动，及时汇报。”
“是。”
“还有，让军务主席今天来办公室见我。”
“好。”
正事聊完，冷啡把ipad收起来，在一旁坐得笔直。
白夜擎的目光落到窗外的冬景上，眸色难得的有几分暖意。
冷啡在旁边悄然看了好一会儿，忍不住感叹：“您出去度假两天，看起来心情很好。”
“你今年都32了吧？”他回过头来，扫他一眼。
“……啊？对。”冷啡讷讷的点头，没想到话题怎么就突然扯到自己身上来了。
“还没想要结婚？”
“没。”冷啡简直感激涕零。总统先生日理万机，现在居然有空来关心他的私事了。
“都32了，赶紧找个人稳定下来结婚吧。”说完，白夜擎顿了顿，又道：“稳定下来的感觉，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