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梨没有回答池国祥的问题。
闭上眼睛，把所有接触过的，见过的，都想了一遍。
池国祥在边上急得不行。
曾梨睁开眼睛看向黎夏：“老师，咱们学校，让学生签名的时候，会只露出一个签名的地方吗？”
“当然不会，你们得完整看一遍，才能把笔给你们。”
曾梨神情复杂。
推算到最后，是教导主任。
池国祥看曾梨这个表情，顿感不妙。
“很难以启齿的人？”
黎夏看懂这个表情了。
“教导主任？”
池国祥起身：“这可不是玩的，有证据吗？怎么确定是他？”
曾梨坐回之前喝茶的位置。
“他女儿，跟他的人设不符合。”
“他出了名的宠爱女儿，但是他女儿被养得没什么心眼子，过于愚蠢，喜欢站在道德制高点去说人，很容易得罪人。”
池国祥没懂：“这不是挺符合的吗？”
曾梨瞪了池国祥一眼。
“你蠢还是他蠢？真的疼爱女儿，会把女儿当儿子一样养着，尤其还是独生女，应该早早教会她独立自保，起码不要随便得罪人，不然自己百年之后女儿立不起来，死都不能瞑目。”
池国祥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如果自己只有一个女儿，怎么教？
还没想清楚，曾梨的声音继续响起。
“最可疑还是我考试那段时间，他让我签字，只露出签字的地方让我签名，后面我主动说了自己是因为制造了一颗卫星才升的少校，他当时眼里有震惊还有不易察觉的…忌惮。”
“只是当时我没多想，毕竟他是教导主任。”
“真应该看看他当时想让我签的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