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出是谁在天马娱乐公司办公大楼里安装炸弹我一定会放你走。”乔雅笑道：“你没有资格和警方对抗。付大义承诺给你的好处永远无法实现。”
“你知道什么？”
“付大义早被囚禁了。是囚禁他的人指挥你。”
“我不相信你。”
乔雅打开衣柜两扇门露出柜子里堆满了美金。乔雅对她说：“你为了钱玄天红给你钱。你拒绝交代真相逼着你丈夫开车去往警务厅。”
乔雅观察她脸色犹豫起来。乔雅从柜子里找到一个白信封扔给她。信封里装着她的新身份证件和护照。
乔雅说：“古董是这个局里最小的一部分。”
姜相敏收回手枪说：“弟妹。我们是棋子操控不了棋盘。你杀了玄天红你不仅捞不到好处还会被杀人灭口。乔雅现在是救你。”
乔雅点了头说：“你不懂这个局涉及到国家政权和国家资源。你不懂付大义在局里是个什么角色。”
“他是什么角色你说清楚。”
“他不停谋杀玄天红足以证明他和总统大选联系在一起。”
“我是想不通付大义怎么突然做掉玄天红。我和玄天红没有关系。我负责从姜相灿口里挖出古董是付正交给我的任务。”
“付正给你什么好处？”
“我的报酬是五百万美金。他付给我十万美金是定金。他要求我在玄天红家里安装窃听器和炸弹。办公大楼里的炸弹和我没关系。”
“你什么时间投放窃听器和炸弹。”
“玄天红那天傍晚去码头拍摄广告回来的很晚。”
“你怎么知道他傍晚离家？”
“付正来电话对我说的。”
“你怎么没有引爆炸弹？”
“我不负责引爆炸弹。”
“两辆房车底部的炸弹你是什么时间安装上去的？”
“车上的炸弹和我没关系。”
“你和付大义是什么关系？”
“我爷爷是他的亲信。我爷爷是九元镇土匪。我和付大义没有通过电话。一直是付正电话联系我。”
“付正有没有叫你杀了玄天红。”
她点了头说：“他知道我去了江北酒店工作。他叫我抓紧时间做掉玄天红。顺便查清玄天红和杜家云家财产有没有关系。我对他说了姜书礼交代了183件古董。他叫我查清古董放在哪里。他好像敢来抢古董。”
“狼帮对吗？”
李正熙承认她一家人是狼帮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