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疯狂混乱的世界，还是先将她们视作下水道里那种吧。总之，也算收获满满的克莱恩满意地点点头，毕竟欠斯塔的债务总好过欠其他人的债务，这又不是不能还。
况且，大海……听说那里有很多赏金不菲的海盗……
对了，不知道还在贝克兰德的齐林格斯被解决了没有
只是克莱恩明显有些头痛难耐了，趁着斯塔“赐予仪式”的虚幻门扉终于准备好，他略显嫌恶地闭上了眼睛，将罗大师的所有尸体丢到了里面。
就算非凡特性和魔药配方都是这位不知名非凡者提供的。
克莱恩也深感这种尸体简直比“下水道的那种美人鱼”还要恶心！
对，恶心！
眼见灰雾空间终于干净了，他捏着额头，在恍惚之余想到是不是要用什么来清洗一下这片灰雾空间。
只是他的灵性已然耗尽，几乎昏迷过去，在这个念头响起的同一刻被无形的力量推回了现实世界。
像是克莱恩在嫌弃灰雾的同时，灰雾也在嫌弃克莱恩一样：
你怎么能让这种鬼东西进入我的身体！
等到克莱恩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回到自己的小屋，才发现自己被灰雾踢出到了现实。
他没有感概“没有灵性会直接退出灰雾之上那片神秘空间”这个发现，而是不自觉有些窃喜：
太好了，终于可以离开那个用一具尸体给他留下了深刻心理阴影的地方。
……
而返回到家，斯塔在自己一个空余的休息室里看着罗大师的尸体出现在自己面前。
“频道”里传来“白造”的一句“苏”的脏话。
“淦！我经历了这么多，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猎奇的情况。”
“这特么都像是掌管‘恶心’这种象征的外神制造的。”
“有这种特殊的象征吗”斯塔也觉得这具尸体确实足够惊悚，于是他边小心翼翼地将其收进了特制的黑色袋子里，边问道。
“可以，比如那位象征着‘美丽’的外神，其反过来便能批量产生这种事物。”
“不过这要说如果是祂一个弄出来了，我是不信的。”
“白造”早在这时已经关闭了自己的感知，事实证明：
有时候五感太敏锐了也不好。
之前那一眼的印象，让他恨不得连接“混沌海”给自己洗洗脑子：
这饱受各种摧残的痕迹，特么是人做得出来了
斯塔也没有隐瞒，大大方方地道：
“伱说得对了，这回还真不止一位外神参与了。”
严格意义上来讲，算上克莱恩，算上他当时用的“黑夜圣徽”里的隐秘力量，算上好像存在过的亚当，算上“白造”——罗大师这回不仅硬撼全体星空外神，还被几大支柱一同围观过。
罗大师真有排面。
希望他以后能更有排面一点……
斯塔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
然后他用尊名的方法再一次呼叫起了威尔，以便按照之前的想法保存好罗大师的尸体。
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一次等待了很长时间才得到威尔的回应：
你到底搞出了什么东西，命运都给我警示了
【粗口】，你特么不要什么东西都往我这边招呼。
随后斯塔再也不能通过尊名联系到威尔。